說是開玩笑,女子真要是不告訴他名字,他要是在街上遇見了,還真隻能喊“哎”。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不想當‘哎’。這麼著吧……”女子想了想說。“以後,你就叫我小朵吧!”
“小朵?挺好聽的名字!可是,為什麼你不願意告訴我你的名字呢?”鐘德興有些不解。
在他看來,一個人不願意告訴彆人她的名字,那隻能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此人的身份非常特殊。
難道,眼前的女子身份也十分特殊?
想到女子曾經幫了他一個大忙,而這個大忙是很多人都幫不上的,鐘德興就深深的覺得,眼前的女子身份可能真的很特殊。
至於女子到底什麼身份,他卻猜不出來。
“哎,你這麼稱呼趙書記,難道不怕趙書記生氣?趙書記可是省委書記,他要是生氣了,對你可是很不利的!”飯菜上來,這個叫小朵的女子,一邊吃一邊問道。
“怕,當然怕!”鐘德興當時在趙洪波名字後麵加上乾爹兩個字的時候,可是考慮了很久的。
“既然害怕,那你還稱呼趙書記為乾爹?”小朵皺了皺細長的柳眉,表示不解。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我是為了這封信能寄到啊趙書記的手上。”鐘德興說。
“你的那封信就這麼重要?”
“對我來說是很重要!”鐘德興把省委書記趙洪波要他寫關於農業發展的文章的事告訴小朵。
“原來是這麼回事!”小朵恍然大悟似的說。“你倒是挺聰明的,這要是換做彆人,肯定不會這麼做。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那封信裡的文章寫的確實不錯!”
聽小朵這麼說,鐘德興便不覺地放下筷子,十分驚訝的看著小朵。“這麼說,你看過我寫的文章?那你告訴我,我的那封信現在在誰的手上?”
寫給省委書記趙洪波的信寄出去之後,鐘德興一直到現在都還掛念著。
可是,到現在為止,那封信杳無音訊,他根本不知道,那封信這會兒在誰的手上。
“額,我、我……”小朵突然意識到說漏嘴了,頓時就有些慌亂。“我沒看過!我隻是聽彆人說過!”
“聽彆人說過?你聽誰說過?”被吊起了胃口,鐘德興十分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要知道那封信可是耗費了他很多時間和精力。
他特彆害怕那封信被省委辦公廳收信件的人隨便拿走,然後丟棄。
也正因如此,他才冒險在省委書記趙洪波的名字後麵加上乾爹兩個字。
“我……”小朵結結巴巴支支吾吾的說。“鐘德興,你能不能彆追問了?你要知道,有些話我是不能對你說的。打個比方,假如,我是說假如,你的信落到省裡頭某個重要人物的手上,我從這個人那裡打聽到消息,我能隨便告訴你嗎?”
“這麼說,我的信還沒有寄到趙書記的手上?”小朵的解釋,並沒有讓鐘德興感到滿意,相反的更加吊起了鐘德興的胃口。
“你這人怎麼這樣呢?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隻是打個比方,是假如,既然是假如就不是真的!你還追問!”小朵撅撅嘴,有些不滿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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