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清就彆洗唄!反正,咱倆又沒做什麼!再說了,這裡是機關住宅小區,我剛才還是戴著墨鏡進來的,而且,咱倆又初來乍到,沒人認識咱倆!你怕什麼?你不是膽子很,大的嗎?”鐘德興故意把大字說得很重。
“那也不行!”岑秀晴說:“我對你放心不下!”
“岑縣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鐘德興很嚴肅地說:“咱倆認識又不是一天兩天,我鐘德興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以前,你幾次在我麵前成為透明人,我對你做出什麼了嗎?”
“鐘德興,你、你混蛋!”岑秀晴最痛恨鐘德興提以前她在他麵前成為透明人的曆史。
這種恥辱的事兒,她恨不得忘得一乾二淨,怎麼能容忍鐘德興經常掛在嘴邊?
“這就生氣了?”鐘德興投過去一個輕視的目光:“你要知道,我這是被迫無奈,才想在你家睡午覺!你知道的,我家還沒配齊全家具家電。”
“你可以去住招待所,乾嗎住我家?”岑秀晴抗議道。
“關鍵是,招待所離這裡挺遠的,我現在又這麼困!不管了,你不答應也得答應!”說著,鐘德興走進岑許晴家的客人房,脫下鞋子就躺上去。
“鐘德興,你給我下來!”岑秀晴上前使勁地拽,卻根本拽不動。
實在沒辦法,岑秀晴隻好讓鐘德興在她家睡午覺!
這幾天暗訪,鐘德興沒睡好覺,加上,這小區很安靜,鐘德興身子貼著床板沒多久,就睡著了!
中午一點多的時候,鐘德興被一泡尿給憋醒!
上完洗手間,從岑秀晴家的主臥經過的時候,鐘德興發現,岑秀晴家的主臥房門是虛掩著的,裡麵傳來一陣輕微的呻吟聲。
好端端的,岑秀晴為何呻吟?她該不會是身體不舒服吧?
不管怎麼說,兩人是好朋友,岑秀晴如果身體真的不舒服,他得送她上醫院。
為了探個究竟,鐘德興輕輕地推開岑秀晴家主臥的門。
門打開的那一刻,鐘德興不由得愣住了。
隻見穿著薄薄睡衣的岑秀晴,抱著一個像人一樣大小的布娃娃,正在寬大柔軟的席夢思床上翻來翻去。
她小嘴翕張,時不時的發出一陣像剛才那樣的呻吟聲。
她雙眼緊閉著,從這點來看,她應該還在睡覺。
就岑秀晴的表情和動作,鐘德興猜測,岑秀晴可能在做夢,而且是做那種夢。
這也難怪!
正是女人最美好的時光,岑秀晴又沒有男朋友,現實中得不到異性的關懷,隻能在夢中實現。
明白了岑秀晴原來是在做夢之後,鐘德興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正準備把門關上,突然,岑秀晴又翻了一下身子,嘴裡很小聲的說。“德興,我要……快給我……”
鐘德興不由的愣住了,他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是真的嗎?
岑秀晴真的在呼喚他的名字嗎?
可是,這怎麼可能?
他和岑秀晴平時關係是很不錯沒錯,但兩人之間經常打打鬨鬨,更像是好哥們。
而且,岑秀晴不止一次的對他說過,她對他沒感覺,她不可能愛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