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麵包車乘著夜色,快速的往前開。
“組長,你這是要把我們帶到哪裡?”
“這大深夜的,困死了!你不是說,明天才行動?怎麼突然改變計劃了?”
“剛才,我正好在睡夢當中和一個美女約會,剛把人家的紐扣解開,電話就響了。我特麼恨死這個電話了!”
鐘德興坐在副駕駛座上不說話,他轉頭看著夜色中的達宏縣縣城。
在這個小縣城待了好多年,他對縣城的每一條街道都非常熟悉。哪一條街道都有些什麼樣的店鋪,他都一清二楚。
甚至開車從一條街到另外一條街,大概能用多少時間,他都能說得出來。
不過,他又深深知道,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變的。
就像物理學所說,運動是絕對的,靜止是相對的。
達宏縣縣城遲早要改變,就像遲玉鳴當了那麼多年縣長,要不了多久,他就會下台,換上彆人。
每一個主政者,對於當地的發展態度都是不一樣的。
遲玉鳴當縣長的時候,達宏縣縣城是這樣。他下台換彆人,或許,將是另外一番模樣。
世界的變化就是這麼大。
幾年前,他還在這個縣城賣水果,默默無聞。
誰能料到,將這個縣城政府的主政者拽下來的,竟然是他!
“組長,你怎麼把我們帶到遼文鎮了?”
車子到了遼文鎮,還沒從車上下來,之前來過遼文鎮的蘇誌,一眼就認出這裡是遼文鎮。
更讓蘇誌驚訝的是,車子所停的位置竟然是許國文故居,蘇誌似乎明白了什麼!
“組長,你的意思是,遲玉鳴的贓物就藏在這裡?可之前咱倆來過這裡的,當時,咱倆什麼都沒發現!”蘇誌走到鐘德興身邊說。“你確定,遲玉鳴的贓物藏在這裡?”
“沒錯!”鐘德興點點頭,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可是,之前,咱倆走了一圈都沒發現什麼呀!”蘇誌十分納悶。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鐘德興不願意多說什麼。
時間是淩晨一點多,四周一片寂靜,隻有不知名的蟲子躲在暗處使勁的叫喚,叫喚聲此起彼伏,好像在開一場彆開生麵的音樂會。
鐘德興帶人來到許國文故居正門前,指著那把門鎖說。“那誰,去把那個鎖頭給撬開!”
早在出發之前,鐘德興就已經通知眾人,今天晚上的行動有撬鎖,專案組成員早就帶了一把老虎鉗。
鐘德興的話音剛落,一名專案組成員便拿出老虎鉗,哢嚓幾下,就把鎖頭給剪開了。
鐘德興帶人進入許國文故居之後,直奔許國文故居後院的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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