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老黃有一部分是猜對了。
蘇奇現在的確在一個開荒團裡當混子,隻不過這個開荒團是它最不想接觸、儘一切力量想要避開的深淵團。
“搜尋有價值的東西後。”
“繼續前往下個世界。”
老黃沒有猶豫,帶著眾人繼續前行。
它沒有必要和天命人接觸,此時此刻速度不快不慢,畢竟要磨煉眾人,而且也不需要衝到最前麵。
而同時。
它也不介意將不閒人教的名字先傳出去。
“畢竟。”
老黃眸子帶著幾分深邃。
“在序列之路接通後,無數古老複蘇之後,名氣和信仰.比想象中的還要重要。”
“蘇不閒。”
“就看你小子能不能接住了。”
黑暗地帶外圍的大量世界碎片,在被一個又一個團推進。
在外圍的世界碎片,和所有人預料的那樣,強度並沒有那麼高,翻車、團滅的隻有極少數,雖然有各種傷亡,但.卻並不影響整體。
而同時。
流星聯盟的眾人並沒有跟著開荒團一起行動。
他們大概百十來人。
此時此刻。
正在一處.詭異的世界,這裡的山裡全是鋒利的各種刀刃,所有的樹木也都布滿了尖刺、荊棘鐵刃。
“小心點。”
“這裡應該還有人來過。”
流星聯盟的一名白發青年看著山腰上的血肉,緩緩的開口:“幽哥,你怎麼看。”
幽的眸子是有些深邃,法令紋像是刻在皮膚上,明明隻是二十多歲,卻看起來頗為成熟。
他還穿著長袍,衣服上有著火燒雲的圖案。
不過這並不是關鍵。
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有著彎玉的圖案,正隨著他的視線在緩緩的轉動。
幽望著遠處:“至少有將近五十人,死在了這裡。”
他摸著地麵上的血跡,聲音平靜的開口:
“其餘的人應該是知道這裡不是他們能夠深入的,便放棄離開了這個世界。”
流星聯盟的眾人都是天才,而這位幽更是他們目前的領頭人,除了最強大的實力和那恐怖強大的判斷力。
最重要的是。
幽過去的名望,他是隕落的天才,在隕落之前,幽一個人占據了無數榜首,在場的眾多的天才,在自己當代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不過。
他們卻深知自己和眼前這位幽,還有著極大的差距。
這也是為什麼,流星聯盟的諸多天才會心甘情願讓眼前這個男人來帶領他們。
白發青年名為凜冬,他看向這座刀山的山頂,那裡有什麼東西正在閃爍,輕輕道:“我們怎麼做,是試一試,還是退去。”
他們作為樂園的一份子,自然知曉.該怎麼去做,畢竟所經曆、解封的力量,都能成為他們在這個事件中所得到的進度。
另外。
解封了現世的力量,會有一道神聖的白光,牽引到他們的身上。
之前不安之地中的玩家透露過.那種庇護的神聖力量,似乎和這也有關。
原本跟著開荒團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但。
開荒團的各種限製、要求、甚至剝削,都讓他們最終決定了,就他們百來個人。
這就是天才們不居於他人之下的傲氣,當然其中也有開荒團大部分的實力普遍低於他們這一部分原因。
“可以試試。”
眾人微微一動:“走吧!”
他們即便曾經隕落,跌落高位,但再起之後,依舊有著超越常人的強大潛力和實力!
百來人,齊齊而動!
愣是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已經超過了那半山腰的血肉之區。
這便是他們自信的來源,每個人都擁有著以一敵十的力量,就算不加入任何勢力。
他們也能扶持著,往上爬去!
而.
刀山裡的各種鋒利的武器,開始轟隆隆的爆發,激射!
一道道寒芒在他們越靠近山頂的時候,便越發盛大!
他們的鼻尖都能聞到血肉消融的腥臭味。
“這裡是”
幽眸子微凝:“全是.被聚集的血肉屍體。”
山頂上.滿是各種堆積的血肉、大量的鮮血凝聚成了一個龐大的池子。
而池子的中間,是一柄滿是尖刺的血槌,它散發著詭異的恐怖的氣息。
上麵更是有著黑暗的深淵力量正在沉睡!
他們臉色微微一沉。
“這是.深淵沉睡的武器.”
和深淵有關的,在現世便是恐怖的禁忌,在樂園同樣也是危險的標誌。
白發青年凝重道:
“此地不宜久留,既然和深淵有關,恐怕那些深淵教徒.與之相關的各種勢力,也有可能正在靠近這個世界。”
幽卻緩緩的指著那柄巨大的血槌,眼裡的彎玉在快速合攏旋轉:
“那並不是祭煉的武器,而是封印。”
“這座刀山
白發青年眸子微微一動,深淵的敵人.自然就是現世的古老強者。
如此龐大的刀山,居然隻是一道封印,那麼也就說明這位現世的古老強者,恐怕是個大人物。
“我們或許可以試試。”
極惡世界裡,他們自然站在了秩序的陣營,如此一來,為了消減汙染值,就必須要儘可能的喚醒、解封現世的古老力量。
當然。
他們所做的一切,也會成為在這事件之中所積累的進度。
隻不過。
在他們正在動手的時候。
每個人卻渾身一寒,一股詭異的氣息正在降臨。
幽最先反應過來,猛然抬起頭。
就發現.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裡站著一位身穿白大衣的男人,他臉色微微發白,毫無血色,但卻並不是虛弱,因為他渾身上下的恐怖氣息。
已經讓眾人心一凜,感覺到了寒意。
此人
是序列六!
雖然實力壓製在了序列七,但對方已經接觸到了非凡的門檻,那種不同於他們的生命層次,已經不自覺的傳了出來。
眾人保持著極度的戒備和警惕,他們手握著武器,說實話也並沒有驚慌。
畢竟。
對方隻有一個人,即便在外麵是序列六,但這裡被規則壓製下,即便強,也有限。
眸子裡滿是詭異。
“彆害怕。”
這位白衣男人他嘴角勾起邪異的笑容:“我對你們並不感興趣。”
“一群來自於樂園的降臨者。”
“不能留下來的血肉,沒有任何價值。”
他手中的手術刀緩緩的劃過,血池中便有著巨浪分離,裡麵的血肉更是將其中鋪滿。
讓他有些變態的發出幾分嘶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