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曉東梁皇帝看重墨寒詔,每每跟東梁皇帝敬酒時,都是連帶幫墨寒詔講好話的。
東梁皇帝的確聽著心情愉悅,對諸位朝臣也是和顏悅色不少,來敬的酒幾乎來者不拒。
自然,他這身子,沒辦法支撐他喝酒,故而,都是以茶代酒。
諸位朝臣自然不敢多說什麼,也沒有意見。
隻是東梁皇帝跟底下朝臣們周旋的時候,狹長的眸子還時不時跟旁邊的太後對視。
他之所以會來幫墨寒詔撐場子,自是早就從喜嬤嬤那得知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他對雲暮璟現在的情況,也很關心。
若非這太和殿需要他,此番,東梁皇帝恐怕是會親自去趟東宮,瞧瞧雲暮璟現下如何了。
太後朝皇帝搖搖頭,帶著皺紋的眉目同樣擰起。
這點,她跟東梁皇帝是一樣的。
他們是千盼萬盼雲暮璟的孩子能夠順利出生,若再跟先前一樣,他們這把老骨頭真不知能不能經曆再次的打擊。
隻是為今,他們唯有好好祈禱。
暮月殿中,宮人們和太醫都是來來回回的進出,滿是焦急和忙碌。
“唔”
墨寒詔剛邁入殿中,便是聽見一道微弱的痛呼聲,止不住地心頭一顫,清俊的麵容極其難看。
他久經戰場,對血腥味很是敏感,分明能聞見這空氣中,就有這樣的味道。
墨寒詔這山崩地裂都麵不改色的性子,此時袖口中的指尖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倏爾,他緊緊握拳,強行鎮定下來,立刻疾步來到雲暮璟的床榻邊。
張太醫正跟另外兩名太醫圍在那,不知在商量些什麼。
他們這會兒瞧見墨寒詔過來,齊齊一怔,躬身行禮道,“太子殿下!”
“璟兒!”
墨寒詔直接掠過他們,落座到床榻邊,一把握住雲暮璟柔嫩的掌心。
他瞧著躺在那雲暮璟,這會兒絕美的麵容毫無血色,慘白如紙,墨眸中滿是心疼之色,“你怎麼樣?”
雲暮璟這會兒貝齒輕輕咬住唇角,一隻手緊緊捂住隆起的肚子,微微躬著身子。
因為疼痛,雲暮璟額間也被細密的汗水溢滿,水汪汪的眼底此時溢滿一層淚,布滿恐懼。
可她突然察覺到墨寒詔過來時,卻是微微一愣,紅著眼虛弱地道,“太和殿的宴會還沒結束,殿下離宴,沒事嗎?”
此言一出,墨寒詔隻覺得胸口被撕扯般的疼,抿抿唇道,“你都這樣了,還在擔心孤離宴有沒有事?”
“璟兒,難道從來不會擔心自己嗎?”
“妾”雲暮璟縮縮肩膀,在眼底打轉的淚水終究還是沒忍住落下,委屈地有些哽咽道,“對不起,殿下,妾惹殿下生氣了。”
墨寒詔眼看雲暮璟這幅樣子,又開始自責自己話講重了,連忙放緩語調,“孤不是這個意思,孤沒氣,孤隻是告訴璟兒,璟兒可以倚靠孤,不用擔心因為自己牽連孤,知道嗎?”
“嗯。”雲暮璟抽噎兩下,頓時哭聲開始止不住了,可憐兮兮道,“殿下,妾好疼啊。”
此言一出,墨寒詔餘光掃向旁邊的張太醫和另外兩名太醫,冷冷地道,“你們都是聾子嗎?聽不見側妃喊疼?”
幾人頓時‘噗通’跪地。
“殿下,側妃娘娘的情況比較麻煩。”張太醫急忙道,“臣等已經儘力幫側妃娘娘減輕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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