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澹台鶴情無奈道:“你們兩個讓我這個當小姐的,以後臉往哪擱,起來吧,小姐不罰你們。”
小秋笑嘻嘻的就要站起來,夏兒卻暗暗扯了小秋一把,暗暗給小秋使了個眼色。
在夏兒看來,這事確實嚴重,都把小姐的清白整沒了,而她照顧小姐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做過一件越舉的事,雖然是奔著小姐好,卻也心中有愧。
澹台鶴情輕道:“都起來吧,小姐是什麼人,你們兩個還不清楚,難道擔心小姐秋後算賬不成。”
這會兩人卻不敢起身,澹台鶴情隻是親自將兩人扶了起來,心裡的感動多過責怨。
小秋嘻嘻笑道:“小姐,你不生氣啦?”
澹台鶴情無奈道:“我堂堂士族小姐,我是氣你們竟不把我的清白當回事。”
小秋低頭不語,知道小姐雖有小鶴夫人的名聲,實際上卻尤重禮法,十分端莊。
澹台鶴情嗔道:“好啦,都這般地步,還是想想怎麼辦?這麼晚了去哪裡找大夫。”
夏兒一聽大夫字眼,關心道:“謝公子怎麼了?”人就要往床榻去。
澹台鶴情本能的伸手攔住:“夏兒,你不要看了,下流的很。”忽又暗忖,也不知道夏兒是否早就看了,我多此一舉。
小秋哼的一聲:“下流的很!”
澹台鶴情冷道:“你還敢說,若非你給他吃那種東西,他怎麼會變成這個下流樣子,你現在就給我想個辦法出來。”
小秋笑道:“小姐放心,又不是什麼毒藥,這個肯定有治啊。”
澹台鶴情問:“怎麼個治法?”
小秋道:“愛情寶典中說,出一身風流汗就好。”
澹台鶴情聽了,臉上一紅,她是小姐,從小讀書,所讀駁雜,自然知道風流汗所蘊含的意思。
夏兒卻一頭霧水。
小秋暗暗瞥了澹台鶴情一眼,小聲說道;“小姐,我給他下了十人份的量,可能要多出幾身汗。”
澹台鶴情聞言,羞愧難當,怒指小秋:“你……我雲英未嫁,你叫我……叫我!”
說著乾脆罷袖,目光看向床榻,憂心忡忡,一時左右為難,雙眸卻又柔情似水,忍不住又走到床榻邊看了他的情況。
人倒是沒有太大問題,就是……就是……這麼老頂著不是回事啊,也不知道今後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小秋見澹台鶴情久久沒有說話,輕聲說道:“小姐,要不你就……”後麵的話卻不敢說出來。
澹台鶴情冷聲道:“這事是你整出來的,你來負責。”
小秋頓時傻眼,“小姐,我還是個小娘子,不是很懂啊。”
澹台鶴情冷道:“你道小姐我就懂嗎?”
小姐黃花閨女一個,肯定也是不太懂,再者說了這事哪能女兒家主動,小秋突然說道:“謝傅肯定懂!”
澹台鶴情道:“你過來看看,他現在什麼樣子,就算小姐我肯,他……”
澹台鶴情說著突然扼住,這個話題太敏感了,自己還沒嫁人,竟和小婢談論這些問題。
“小姐,要不我現在把他扛到窯子去。”
澹台鶴情冷斥:“荒唐!你今晚乾的荒唐事還少嗎?”
小秋道:“要不就先這麼晾著吧,反正又不會死,明天一早再請大夫過來,讓他難受難受也好,小姐你可是連續病了好幾天。”
澹台鶴情沉默了好一陣子,才開口道:“你們兩個先回去休息吧。”
想通了!小姐你想通了就好,反正你早晚都是他的人了,小秋要走,見夏兒還站著,拉了夏兒一把,壓低聲音道:“小姐要幫謝傅出風流汗,我們也幫不上忙,先走吧。”
一些字眼,夏兒雖然不是很懂,但並不傻,聽著兩人剛才對話,這會也隱約知道是什麼。
兩人正要離開,澹台鶴情卻突然把夏兒叫住,“夏兒,你等一下。”
小秋也停了下來,“小姐,如果你需要幫忙,小秋也願意為小姐付出全部。”
澹台鶴情狠狠瞪了小秋一眼,她現在心亂如麻,實在沒有心情教訓小秋,隻是冷冷說了一句:“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小秋灰溜溜的離開,夏兒一個人獨自麵對澹台鶴情,顯得有點緊張。
澹台鶴情一時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扭頭看了謝傅一眼,才對著夏兒問道:“夏兒,你與謝傅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這話把夏兒問的一頭霧水,“小姐,你是什麼意思呢?”
“就是……就是……他占你便宜沒有?”
“小姐,謝公子不是那種人,他怎麼會欺負夏兒呢?”
“就是……就是……”澹台鶴情說著乾脆直說:“你與他顛鸞倒鳳沒有?”
呀!夏兒頓時害臊的滿臉通紅,小姐怎麼這般想我,夏兒雖然是個婢女,可也知名節,不是那銀娃蕩婦,“小姐,你怎麼會這般想我?”
“你與謝傅不是相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