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謝傅穿好衣服,澹台鶴情還卻還窩在被裡如死了一般,雙目翻白,連喘氣都沒力氣,呼吸的聲音如同一隻剛出生的小貓在嗚咽。
謝傅回頭看了一眼,笑道:“娘子,相公今天威猛嗎?”
澹台鶴情拚儘力氣道:“禽獸……你這禽獸……”她不知道求饒了多少次,就是不肯放過自己。
謝傅又趴到床榻去,澹台鶴情嚇得隻說了一個“不”字。
謝傅看著她由於激烈過度而變得煞白的臉容,心裡有點心疼她,伸手溫柔的撫著她一頭淩亂的秀發。
澹台鶴情想要撥開他的手,手臂卻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唯能俏臉寒煞道:“不要碰我,再碰我,我跟你拚命。”
謝傅溫柔道:“鶴情,我隻屬於你一個人,我會好好愛你的,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去吃完飯,吃完我就過來。”
還來!澹台鶴情心裡打了個寒顫,“你今晚敢再來欺負我,我就閹了你。”
“可我愛你還不夠。”
澹台鶴情聞言竟道:“找你的蘭甯去!你這奸夫與她這銀婦剛好配一對。”
謝傅笑道:“可我對醜八怪提不起興趣,我隻對像你這樣的美人感興趣。”
澹台鶴情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你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她越醜隻怕你心裡越疼她。”
謝傅一訝,“鶴情,你……”
澹台鶴情扭過去頭,“反正我也遲早要給你納妾的,讓你謝家多子多孫,便宜彆人不如便宜我這個妹子。”
謝傅失聲:“鶴情,你竟如此知書達禮!”
澹台鶴情隻感覺知書達禮四個字十分諷刺,女子嫁人從夫,納妾之事一般也是由妻操辦。
嘴上委屈說道:“你儘管去招惹吧,招惹的越多越好,整天風花雪月,我也可以躲在角落裡清淨,省的受你欺負。”
謝傅無言以對,緊緊將她摟住,柔聲道:“我的錯,我的錯,剛才沒弄疼你吧……”
澹台鶴情應了一句:“以後未經我同意,不準用那個姿勢……”
……
謝傅回到房內,竟發現胡地全在等他。
見麵,胡地全就一副著急表情道:“你怎麼才回來。”
謝傅訝道:“有什麼急事嗎?”
“你闖禍了,今晚恐性命不保,包裹我已經給你收拾好了,趕緊跑路逃命去,跑的越遠越好。”
謝傅更好奇了,“我闖什麼禍了?”
胡地全知道不說真話,隻怕難以說服謝傅離開,開口道:“我也不瞞你了,蘭甯娘子的身份非同小可,我呆在這裡就是方便注意蘭甯娘子的一舉一動,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要立即去向我師傅稟報。”
謝傅問道:“蘭甯娘子是什麼身份,你的師傅又是誰?”
胡地全也不知道怎麼說,乾脆應道:“我也不清楚蘭甯娘子的真實身份是什麼,連我師傅那樣神通廣大的人都自認為仆,視蘭甯娘子為主,在我想來蘭甯娘子身份隻怕比當今公主還有尊貴。”
謝傅若有所思一番,開口問道:“那你的師傅又是誰?”
“我的師傅是武道大人物,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二品。”
二品!
對於謝傅這樣初窺武道門徑的人來說,確實不清楚厲害到什麼程度。
而葉一全五品修為已經足夠讓他連絲毫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而師傅說過五品之後,每突破一品境界都需花費和前麵差不多的努力和時間。
也就是說你花費十年光陰踏入五品,要步入四品同樣需要再花費十年光陰,而要再踏入三品就需要花上二十年光陰了,以此類推。
而明老也說了,五品之後,每一品都需要度過一個武道之劫。
想到這裡,二品豈不就是天人了。
“地全,你的師傅叫什麼名字?”
胡地全搖頭道:“我不知道我的師傅叫什麼?隻知他傳授我武道,讓我暗中看著蘭甯娘子,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向他稟報。”
謝傅道:“像這樣的高人,看來我需要去拜訪一番。”
胡地全道:“你現在還有心事想這些,我師傅子時要來取你性命。”
謝傅訝道:“為什麼要取我性命?”
“因為你傷害了蘭甯娘子,你這變態竟敢把蘭甯娘子的臉劃成那個樣子,你……你……你……”胡地全現在都想揍謝傅一頓了。
謝傅道:“我怎麼會下這種狠手,是她自己劃的。”
胡地全啊的一聲,“為什麼呀?”
謝傅歎息一聲:“蘭甯娘子這人,我也說不清楚,說她任性妄為也不似,說她溫柔體貼也……我也看不透她。”
胡地全喃喃道:“是她自己劃的……是她自己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