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入住當天,謝傅就搬來了一些書籍,道理都是從書中來的,書讀的多了,該懂的自然懂。
又過了一天,謝傅又將茅舍的茶花全部移栽過來。
蘇文卿見到茶花,立即觸動往事。
謝傅道:“蘇嬸,聽皂眸說你很喜歡茶花,你以後可以在這裡做了你喜歡做的事了。”
蘇文卿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養好?”
謝傅笑道:“有些愛好是永遠都不會遺忘的。”
蘇皂眸站在欄前,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看著滿身泥汙的謝傅。
謝傅走後,蘇文卿特意走到蘇皂眸身邊,問道:“什麼感受?”
蘇皂眸淡淡應道:“沒什麼感受。”
“我都想嫁給他了,你卻沒什麼感受。”
“我可以按照你的意思嫁給他,可是他不要。”
蘇文卿道:“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沒心沒肺。”
蘇皂眸沒有應聲,蘇文卿歎息道:“算了,一時之間也逼不來,在這裡不受打擾,我正好教你怎麼當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麼當一個討男人歡心的女人……”
……
臨近傍晚的時候,謝傅抽空往回鶯院走一趟,這些日子因為鶴情的病,倒把蘭甯給拋之腦後。
自那日之後,他就沒有見過蘭甯,也不知道蘭甯是否還在生他的氣。
卻也連給自己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倒也覺悟出一個道理,女人在追求之前要哄,在追求到了之後,要寵更要拿出男人的威風來,要不然像蘭甯這種平時心高氣傲的女人,還真是難以約束。
皇帝為什麼能夠三宮六院,那些嬪妃為什麼能夠老實聽話,還不是因為皇帝說一不二的威嚴。
所以對付女人也應該這樣,要樹立起自己的威嚴,無限度的忍讓,就如同給她們三分顏色就開染房。
就像對小孩子一樣,寵在心裡就是。
到了回鶯院卻被告知,蘭甯娘子不知道哪去了,這些日子都沒在院裡。
謝傅聽完有些憂心忡忡,該不會真的做傻事了,雖然鶴情再三向他保證,蘭甯不是個會乾傻事的人,可一個把自己的臉劃成那個樣子的女人,謝傅心裡真的沒底。
心中暗暗告訴自己,下一回見到她,一定要把她馴的老實聽話一點。
回到白臉窩,天已經暗了下來,胡地全特意找到謝傅:“最近晚上少出去的好,要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
謝傅問道:“是不是除了什麼事情了?”
胡地全神秘兮兮道:“我收到風聲,魔頭赤飛可能潛伏在蘇州城內,搞得吳中四大名閥緊張兮兮,草木皆兵。“
謝傅喃喃道:“赤飛?”該不會就是那個胡子男吧。
胡地全道:“不錯,正是十大惡人排名第五,外號雞犬不寧——赤飛,這十大惡人個個凶殘無比,出手就奪人性命,不少武道高手均命喪這些人的毒手,死在他們手上的普通人更不計其數。”
謝傅問道:“既然如此惡毒凶殘,武道中人又怎麼會容忍他如此橫行霸道?”
胡地全笑道:“既然能名列十大惡人之榜,又豈是那麼容易格殺,這些人成名已久,各有本事,有的狡猾無比,有的倚上強硬後台,有的低調潛伏起來,若非絕頂高手聯手,根本不能輕易拿下,誰也不想去招惹這些躲在暗處的敵人。”
“就拿赤飛來說,不知修習什麼功法,一身護體真氣強橫無比,便是一般的武道高手全力一擊也難以傷及他分毫,便是我的師傅也忌憚此人。”
謝傅喃喃道:“難怪了。”
看來那胡子男就是赤飛,難怪當日自己揮劍,這赤飛根本毫不在乎。
隻是為何蘇皂眸一出手就殺了這赤飛,那蘇皂眸的修為豈不是比赤飛還要高多許多。
一個赤飛就讓吳中四大名閥如此忌憚,如果我有蘇皂眸這個保鏢,豈不是可以橫著走,想到這裡謝傅心頭怦怦跳了起來。
胡地全疑惑道:“難怪什麼?”
“沒有,你繼續,你說吳中四大名閥為何緊張兮兮呢?”
胡地全笑道:“這要從赤飛和吳中四大名閥的恩怨說起,據說赤飛曾是陸家的追隨者,赤飛在一次渡武道之劫的時候,陸家並沒有安排文道高手幫助赤飛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