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b隻見殿室之內,竟站有上百人背對著他,這些人高大威猛,身形高大者竟差不多有一丈之高。
身穿遠古盔甲戰袍,盔甲戰袍上刻有遠古部落氏族標誌,憑謝傅的精博的考古學識,卻也隻能認出其中熊、狼、雕、龍等部落印記。
這些巨人銅頭鐵額,容貌各異,或雙目大如銅鈴,或扣上長有獠牙,或頭頂生有堅利的角。
這些還是人嗎?是神是魔還是異種?謝傅一時竟也分不清楚。
這些人並非石雕銅鑄,而是真真切切,肉眼可見的肌膚色澤和毛須頭發,威風凜凜透著神鬼莫擋之勇。
若非這些人站著一動不動,謝傅絕對不會懷疑這是活人。
謝傅隨意觸摸其中一個巨人,真實的肌膚觸感,胡須還能紮手,肌膚還透著活人般的微溫。
怎麼回事!這些人似已經死了數千年,依然不腐不爛,不滅不死。
五世圓方到底想乾什麼,難道想複活這些異人,統領威鎮人間大地。
形象已是如此威武,若是個個擁有神之軀,有神魔之能,如何能敵。
想到這裡,謝傅拔出昆吾朝其中一軀巨人身上刺去,巨人身軀之堅有如銅鑄,昆吾鋒利無比,巨人卻毫發無損。
謝傅剛才隻是稍微試探,這一次運氣真氣刺去,劍尖終於刺進三寸,拔出竟有鮮血流出。
這……
這一幕讓謝傅感覺複活這些人並不是什麼天荒夜談的事。
直追五世圓方兩人,嘴上冷聲責問“五世圓方,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五世圓方不問,似直奔某物而去。
不管五世圓方想乾什麼,謝傅覺得都應該阻止他,一劍朝五世圓方殺去。
宮秋上陽出手擋住。
五世圓方隻是回頭看了一下,腳下繼續。
與宮秋上陽交手中,謝傅突然發現有一女軀躺在一石床之上,無論體型還是身上華美服飾都與這些巨人大相庭徑。
這樣一副女軀這群威風凜凜的異人之中,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待朝這女軀麵容看去,謝傅瞬間震驚出口“婉之!”
便是這刹那間的走神,身上挨了宮秋上陽一掌。
幸是謝傅身體強橫,加上宮秋上陽傷勢還未恢複,這一掌的威力不是全盛之態。
不然,謝傅已經為這一刻的走神,付出生命的代價。
謝傅一邊與宮秋上陽交手,心中震驚無比,為什麼婉之會躺在這裡。
不對,那不是婉之!
婉之麵容肌瘦見骨,而那個女子肌白豐腴,隻是跟婉之長得十分相似,乍一看去,就好像看見婉之一般。
與宮秋上陽交手的謝傅騰出空隙,又朝那女軀麵容看去。
這一看清,瞬間就被這曠古絕倫的絕美仙姿所震懾住,他真的從來沒有看過這麼美的女子,美得那麼驚心動魄,美得你不得不為之心動,美得連端木慈這種人間絕色都要遜色半籌。
人間怎有這種容顏,定是天顏!
精致無比的玉容猶如巧奪天工的神仙用珍貴玉石精心雕琢而成,這令人呼吸屏止、美撼凡塵的美麗,絕非塵世筆觸所能捕捉和掌握。
當算得上天上人間,絕無置疑的第一美人。
謝傅神為之奪,走神又挨了宮秋上陽一掌。
疼痛襲來,腦海卻靈光一現,第一美人,我知道是誰了。
當日他曾在王婉之的閨室看到一幅天仙舞劍圖,圖中畫的女子就是眼前天仙。
當時王婉說這畫也就畫出她母親七分風采,此刻見到真人,謝傅卻感覺連一分神姿都沒有畫出來。
宮秋上陽見謝傅屢屢走神,怒道“你乾什麼?”
和他交手還敢屢屢走神,簡直就是生平恥辱,他還從來沒被人如此輕視過。
朝謝傅剛才走神,目光所落方向看去,看見女子神容瞬間,人一呆,心神瞬被美色奪走,不屬於自己。
謝傅見宮秋上陽癡癡而望,倒也光明磊落,沒有趁機偷襲,朗聲喝道“宮秋上陽!”
宮秋上陽回神,心中驚駭,此女容顏我不能再看第二次,不然這輩子完了。
兩人再次交上了手。
五世圓方的聲音驟然從前方飄來“此地不死不滅,不過一會之後就會成為死亡絕地,你們兩個馬上離開。”
謝傅不明所以,非但沒有聽從五世圓方勸告,反而掠聲靠近過去。
遠遠的就看見五世圓方站在神台中央,手捧一物,非鐘非鼎,又似鐘似鼎,表麵有複雜難辨的銘文,那銘文活靈活現泛著光澤。
五世圓方嘴裡念念有詞,聲音如同遠古的呢喃,
銘文上的光澤慢慢黯淡起來,緊接著銘文慢慢模糊起來,直至完全消失不見。
驟地,五世圓方手中之物竟開始出現一道裂紋,幾乎在瞬間又迸裂出幾道裂紋,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脫鐘脫鼎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