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笑了笑“小韻夫人,你應該叫我名字。”
“謝傅!”
在這種情景下,隻是叫著他的名字,司馬韻雪就心頭一陣強烈跳動。
“小韻夫人,有何吩咐?”
看著他微微笑著的樣子,她想試一試,她想看一看他的反應。
這個冒險的念頭在腦海強烈的浮現,隻感覺如果錯過,今生再難有此際景,成了永遠的遺憾。
當自己垂下眼睛的那一刻,想起他的時候,卻沒有什麼動人的情景,那太遺憾了。
遺憾、心動、衝潰世俗一切的限製,隻為追求本心,愛我所愛。
謝傅,我好喜歡你。
喜歡到也願意似你一樣,忍著痛,背著我向前奔跑。
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成了司馬韻雪的勇氣,化作一聲凜然傲慢“給我擦背!”
聲音乾脆利落,落在謝傅耳中卻字字如雷,表情錯愕。
謝傅的表情落在司馬韻雪眼中,卻讓他不夠滿意,慵懶而冷棱道“耳朵聾了嗎?”平時她就是這麼教訓下人的。
霸道而冷漠,倒真有點夫人的高貴不可逼視,小韻這是入戲了嗎?
謝傅笑了笑“夫人,你確定?”
夫人二字讓司馬韻雪心弦一顫,嘴上冷冷道“我問你話了嗎!”
謝傅走到司馬韻雪的身後“小韻夫人,請趴好!”
這種看不見讓司馬韻雪有種難以意料的心慌,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如果謝傅到桶裡內抱住她,她一定忍不住的。
雖然不願意承認自己如此輕賤,但在他麵前,自己毫無抵抗能力。
他說句討好的話,都能讓自己暗暗高興好一陣子。
她傾身微趴,雙臂交叉放在桶的邊緣,將嬌俏動人的下巴抵在手臂上,微微昂著頭看著前方的漆黑,黑暗讓她內心有一種幽幽冥冥的安全感。
醜陋無邊的臉在一瞬間變成原來絕色玉容,雙頰光潔如玉,比泉水還要清透有澤,一張大嘴也變得十分紅潤好看,弧而不圓,肖俏修長而不淩厲。
淡淡雙眸透著迷人韻味,眸中鮮明的黑瞳卻似乎黑洞要把人吸進去。
王右通何以對她如此著迷,甚至他一點都不了解司馬韻雪,更彆提誌趣愛好。
僅僅是這一張臉,這一張神仙也勾畫不出來的絕容,讓王右通這種女人唾手可得的人物,也隻能遠遠看著,日思夜想。
旁人多看到的司馬韻雪不是真正的司馬韻雪,他們所看到的隻是一個有著絕色皮囊的女人,一個端莊賢惠,高貴優雅的夫人。
隻有在謝傅麵前,或許她才是真正的司馬韻雪,她可以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的美貌。
隻知自己是一個普通女子,在看到心屬的時候,會臉紅心跳,害羞靦腆。
這種真我是彆的男人給予不了的。
謝傅,這是原原本本的我,我的臉,我的心,我的人。
一頭烏黑秀發長長得披垂在她的背脊上,與她美美脊背一般弧月線條,如一隻黑色羽毛的美鶴。
司馬韻雪閉上眼睛。檀唇嫣然輕喃道“好了~~”
可知道她一聲平淡若素的好了,比新婚娘子在新房榻上還要百倍勇氣。
謝傅手指隻是輕觸她的後背,司馬韻雪美軀輕抖,貝齒竟是咬著下唇,分明緊張七上八下。
謝傅笑道“小韻,你當夫人還差著遠。”
這話倒是讓司馬韻雪感好奇起來“哦,為什麼這麼說?”
“夫人才不會你這麼緊張。”
“誰說我緊張了!”
“不緊張嗎?”
司馬韻雪也不否認,淡淡道“頭一回嘛,難免有點不適用,讓你這瞎子占了便宜,看來當瞎子也不是沒有好處。”
說著掩飾的咯咯一笑。
謝傅自然的梳起她一頭柔順的黑發,將黑發如馬尾一般掛在她的圓潤的肩胛上。
“謝公子,我問你,你剛才說當夫人才不會像我一樣緊張,如果此刻你服侍的是王夫人呢?”
謝傅聞言如觸電般的縮了回去,大概是自然反應。
惹得司馬韻雪撲哧一笑,心中暗忖,膽小鬼,如果夫人都叫你到房內來,自然是有情有意,你無恥大膽一點還不得手。
謝傅一本正色道“彆開這種玩笑。”
“我說如果呢?”
謝傅笑道“如果真的有這一場景,那就是一個圖謀不軌,一個故作矜持。”
司馬韻雪問“你會圖謀不軌,見色起意嗎?”
謝傅沉吟“小韻,你試探我,彆老想害我,大家還能當好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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