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的謝傅聞言,心中暗喜,原來王夫人喜歡聽笛,吹笛是我不輕易外露的絕招啊。
現在也可以投其所好,不知道會不會因此對我另眼相待,想到這裡,謝傅心中隱隱期待。
司馬韻雪目光不禁又投向池中水月,若是有他陪著就好了,不知道他聽了會有什麼高見,是否能聽出大師所奏的那份共鳴。
我招招手,天下男子皆俯首拜倒,唯你卻招不得,甚至說不得。
見到你心中很是歡喜,卻硬是要逼自己裝出一副冷冰冰討厭你的樣子。
想到謝傅在背後對她很有偏見,司馬韻雪心裡又隱隱難受。
這人現在還躲在房內,等待與佳人相會共度良宵。
憑她對謝傅的了解,若是為解相思之苦的己欲,他倒是能夠忍住。
冒這麼大的風險,更多是關心婉之吧。
怪讓人心疼的。
司馬韻雪輕輕看向王婉之,問:“想他嗎?”
母親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來,王婉之反應不過來,脫口道:“什麼?”
司馬韻雪笑了一笑,沒有說出名字來,你還能想誰,又有誰可想。
這時王婉之也反應過來,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輕道:“想……”
在母親麵前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而且她也需要在母親前麵表達出與謝傅深厚的情意來。
這聲輕靈靈的想,隔水傳到謝傅耳中,頓時讓謝傅激動不已,熱血沸騰,
婉之啊,我就在你身邊,我就在離你不到一丈的地方,如果不是王夫人在場,他恨不得馬上就將婉之緊緊擁住。
什麼動口不動手,在一瞬間都拋之腦後。
司馬韻雪輕笑:“有多想?”
王婉之心中,呀的一聲,有多想,自然是十分的想,母親怎麼問出這樣的問題來。m.bu
微羞應道:“想得馬上就想見到他。”
這樣的回答,算是能夠表達思念深切吧。
司馬韻雪輕輕問:“就隻是想見到他而已嗎?”
王婉之微訝,怎麼母親的問題越來越奇怪。
司馬韻雪咯咯一笑,沒有明說,委婉說道:“隻見你們兩個一見麵就如漆似膠,難分難舍吧。”
母親的話有點唐突,但是母女之間就是說一些不能在外人麵前說的悄悄話,女人事,從此點說來倒是正常。
王婉之不應聲,隻是嬌美的俏臉越來越紅潤。
司馬韻雪微微一笑:“婉之,新娘子難免見丈夫,母親麵前倒不必難為情,再者說了,你不是已經與他……”
水底的謝傅聞言,心中一訝,原來王夫人知道了我與婉之有夫妻之實。
難道就是因為此點才如此厭惡我,把我當做一個放誕不守禮法的男人。
當時那種情況……日後我再找機會向王夫人解釋一般,免得她真的把我當成那種人。
可這種我如何向她開口呢,最好是借助婉之的口才更適當一些。
婉之已經開始難為情:“母親,彆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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