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韻台道:“好!她如何報複,是不是一怒之下閹了她的哥哥。”
謝傅聞言古怪的看向小韻,畢竟它愛過你,疼過你,給過你快樂,你就如此狠心。
司馬韻台追問:“如何複仇!”
“她說她想海吃一頓狠狠報複發泄,問我能不能帶她下飯館。”
司馬韻台聞言一愣,表情僵硬的咧了咧嘴,就這!
突然伸出掐住謝傅的臉,用力一擰:“無恥之徒,給我死!”
謝傅忙道:“腫啦腫啦,鬆手。”
司馬韻台冷哼一聲,鬆手。
謝傅問:“你想不想狠狠報複發泄一下啊?”
司馬韻台知道他想表達什麼,卻不哼聲。
謝傅道:“我今晚是挺鬱悶的,出力不討好,很想狠狠報複發泄一下!”
司馬韻台看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差點就被他逗笑了,這人啊,都這當口了,還有心情講笑話,真服他了。
謝傅站起就走了出去,大概是去找吃的吧。
司馬韻台一個人,突然恍悟自己竟絲毫不怕了。
以前一感受到那些未知的臟東西就本能得恐懼顫抖,此刻倒恨不得出來自己看看,捉上幾隻玩玩。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該不會是沾了他身上的膽大與陽氣,連那些神秘東西都不敢靠近自己這附陰之體。
司馬韻台特意走過去撿了一塊塗有紅漆的棺材板,左看右看都是不怕。
怪異得連她自己都難以置信。
很快謝傅就捉來一隻野雞,熟練的拔毛取出內臟,架上火堆上烤了起來,
見小韻朝這邊望來,謝傅笑道:“主要是這山小,要不我就捉頭熊來,給你烤熊掌。”
司馬韻台一笑,突然看見他身上衣衫破破爛爛,露出衣服外的地方又是捉痕又是腫青,立即想起剛才激戰場麵。
這樣都讓他得逞,到底有多執意任性。
忽又瞥見他脖子處一排彎月形的沁密牙印,頓時想起剛才人被他直接抱起來,雙腿架在他手臂的情景,雪白的臉蛋又悄悄紅了起來,把頭埋下。
這人如此凶悍,跟杆槍似的,也不知道婉之受不受得了。
這種事,我又幫不上她。
謝傅聲音飄來:“想什麼呢?”
司馬韻台冷道:“烤你的雞,你管我想什麼!”
謝傅嘻嘻一笑:“小韻可不會對我這麼凶!”
司馬韻台冷笑:“那是以前,現在你見了我可要行大禮!”
謝傅不應聲,司馬韻台也意識到這句話又戳中那個敏感的話題。
兩人都默契的打住交談。
直到傳來滋滋聲響,野雞已經烤得金黃,油水直冒,飄來一陣香氣。
對於謝傅的廚藝,司馬韻台一直都無話可說,她本來不是一個饞嘴的人,可是麵對出自謝傅雙手的美食,總是難以把持。
甚至在王家陵宮那段時間,她都吃不慣任何東西。
謝傅直接就撕了一塊雞腿遞了過來,司馬韻台接過就吃,大概習慣了吧,在謝傅麵前也不掩飾,沒有太過注意形象。
突然瞥見謝傅正在看她,司馬韻台就停了下來,以前他失明什麼都看不見,現在這般盯著自己,倒讓她有點不適應,“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吃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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