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冷不丁就被嚇了一跳,很快就被上麵的傷痕和淤青所吸引,這沒一塊好肉啊,沒想到小韻下手這麼狠的,他看著都有些於心不忍。
柔聲說道:“紅葉彆哭了,我一會給你做頓好吃的,補償你。”
紅葉似乎得到安慰,嗯的應了一聲。
謝傅笑道:“好了,褲子穿起來,女兒家家的。”
“是你讓我給你看的。”
紅葉對他真是沒有防備心理,純的可愛,似教導還不懂人事的小姑娘一般:“這部位可不能隨便露給人看。”
“我知道,隻給你看。”
謝傅額的一聲,倒不知道怎麼反駁,她既視作兄妹,咱也不能心中蠍蠍螫螫,大大方方說道:“那我給你上藥吧。”
謝傅正在給紅葉上藥,司馬韻台就回來了,看著眼前這一幕,保持安靜沒有開聲。
而謝傅並沒有回頭,繼續細心的給紅葉上著藥,倒是紅葉因為外人的存在變得有些扭捏。
過了一會,謝傅說了聲“好了,將褲子一拉,扭頭看向看去,不由咦的一聲。
隻見眼前的婦人並非司馬韻雪,而她的身材身段又像足司馬韻台。
司馬韻台開聲:“怎麼,不認識了?”
聽到是她的聲音,謝傅才笑道:“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一旁的紅葉替為回答:“哥哥,這是易容換形,夫人要變成什麼樣子都可以。”
謝傅笑道:“真的變成什麼樣子都可以,那變個醜八怪來看看。”
司馬韻台嫣然一笑,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貝齒,與她此刻略顯發黃的膚色並不相襯,“這樣還不夠醜嗎?”
謝傅笑道:“夫人,你怕是沒見過醜女,雖然你此刻相貌平平庸庸,但你這潔白如貝的瓠齒,就足以讓一群無妻的老漢爭著要娶。”
司馬韻台笑道:“那待我見到醜女,再變給你看。”
“夫人,我先走了。”紅葉打了個招呼就離開。
司馬韻台瞥了眼紅葉紅通通的臉,待紅葉離開之後,才問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謝傅淡道:“你剛才不是看到了,我在給她上藥。”
“除此之外,沒有做其它?”
“你覺得我還會做什麼呢?”
“紅葉是真魔,你知道嗎?”
“這個我知道,她與其她人並沒有什麼不同,我不知道為什麼彆人要排斥她?”
“那是因為她沒有現出真魔真身,到時你就知道可怕。”
“真的這麼可怕?”
“能讓天寧寺那群老禿驢忌憚成那個樣子,每天向她灌輸佛法,你覺得呢?”
“那如果紅葉變成真魔,你有沒有辦法製服她?”
謝傅知道小韻在武道方麵的見識,完全可以當他的師傅。
“當我知道紅葉身上流淌著全魔之血那一刻,我是想殺了她,但我最終還是將她送到天寧寺,希望天寧寺的無上佛法能夠壓製住她體內的全魔之血,現在就更下不了手了。”
儘管小韻說著很明白,謝傅還是問道:“如果紅葉變成真魔會怎麼樣?”
司馬韻台淡淡道:“你和我都得死!”
謝傅聽到這個答案隻是笑了笑,這時才發現司馬韻台手裡端著菜啊肉啊魚啊,轉移話題道:“你真的上集市去。”
“你知道嗎?比起當王夫人,我更喜歡當小韻,與你一起上街買菜回來做飯,是我最懷念的日子。”
謝傅瞥向她手上的傷疤,笑道:“廚藝有沒有見長?”
“一會你就知道。”
“我打個下手好嗎?”
“你是不放心我嗎?”
“不是,隻是喜歡跟你一起做飯的感覺。”
炊煙嫋嫋,忙碌的廚房充斥著平淡的溫馨。
這幾日謝傅就呆在這小院裡,與小韻過著夫唱婦隨的休閒生活,其實因為兩人身份的原因,這種生活正是兩人最渴望的。
謝傅可以大大方方的將司馬韻台當做妻子,司馬韻台也可以理所當然的把謝傅當做丈夫。
人的一生總是奔波著追求所謂的幸福終點,殊不知幸福就在奔波的路上,當勞勞碌碌一輩子到老了,回過頭來才恍然大悟。
閒來無事,謝傅就買了花花草草將院子裝點的春意彆致一點,甚至他還在不大的院子騰出一塊地,鑿了個洞,種上一顆茶花。
今日謝傅又在花市淘了一顆春蘭,打算當做盆栽放在房間裡,在生活情致這方麵,司馬韻台遠不及謝傅,這也讓她與謝傅呆在一起時,無時無刻都充滿興趣。
突然一女擋在他的前麵,“俊公子,又見麵了。”
謝傅一看,竟是他初到長安首日調戲他的女子,後來在白馬會館,通過崔三非之後,知道此女名叫厲芝,是個很野的女人,家中養有很多男妾。
謝傅微笑看著眼前這個一身勁裝英姿颯爽的野性女子,微微行了一禮,就打算從旁邊經過。
殊不知這溫文爾雅的舉動,卻惹得厲芝身後幾個女子來了興致,噯的一聲,似女流氓一樣就擋住謝傅的去路,兩名就繞到謝傅身後,將他包圍起來。
她們最喜歡玩這些虛偽的江南男人了,把這些江南男人玩的浪裡浪氣,卻又當垃圾扔掉。
男人能做的事情,她們女人也能做。
像前一陣子有一個叫高小光的江南才子一直在薈英堂叫囂,最後被捉進薈英堂,最後都給玩成狗了。
謝傅見自己被幾個女人笑咪咪的包圍,莫名感覺這場景特彆熟悉。
哦,他想起來了,在江南那些登徒子調戲婦人,就喜歡這般把人給包圍起來,隻不過此刻男女角色顛倒。
謝傅覺得有趣,不知道這被女子調戲算不算入鄉隨俗,問道:“你們想乾什麼?”
這話一出,幾個女子立即又贈興致,一女笑嘻嘻道:“我們芝姐想跟你玩玩。”
謝傅不由啊的一笑:“哦,想怎麼玩呢?吟詩作賦還是彈琴作畫?”
幾女嗤嗤笑了起來,一女訕笑道:“當然是玩你們男人最喜歡玩的遊戲。”
“你還是說清楚一點的好,說不定我不喜歡。”
“被女人玩,喜歡不喜歡啊?”
謝傅哈哈一笑:“抱歉,我喜歡玩女人,不喜歡被女人玩,而且鄙人喜歡玩端莊娘兒,我若沒猜錯的話,你們幾位啊,怕是爛到身上找不出一塊完整的吧。”
此話一出,幾女勃然大怒,一女拔出劍來:“不識好歹,一劍把你魄門給捅了。”
謝傅淡笑:“劍不是你們女人玩的,還是回家學繡花去吧。”
這個女子剛要動手,卻被厲芝攔住,對著謝傅說道:“我勸你乖乖跟我走,要不然我可就護不住你。”
軟硬兼施,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這套路也是一模一樣。
“那我不跟你走呢?”
“那我就把你扒光,當狗拖回去。”
“那還不趕緊動手。”
卻是打算讓對方先動手,趁機教訓這群無法無天的女人。
厲芝愣了一下,冷聲道:“我看這次誰護得住你。”
就在這時,一把清朗笑聲傳來:“把這位俊公子讓給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