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範伯常兩人和盧夜華低聲說說,說謝傅平大秦景教之亂,與那恐怖無比的景教月王談判過,在衛州與豫東郡王爺賭過命,與道門一聖九方長鯨鬥過法,上過雷淵宗解西域強武來犯之危……
地宗的情報網遍布天下,雖然這些事情都沒有大肆宣揚,此等大事如何能瞞過地宗的耳目。
盧夜華越聽越驚,自己的女婿竟是如此人物,彆說這麼多件,就是一件也足稱傳奇。
難怪範伯常對他如此忌憚,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敬重有加。
想起他身上那數也數不儘的傷疤,那些傳奇經曆卻用淡淡一句——幾次生死中留下來的。一語揭過。
一種說不出來的特彆情感在心頭波蕩,盧夜華看向謝傅,眼神竟是一種小女子得見高士的崇拜仰慕……
張淩蘿也低聲對獨孤上智說她這位傅叔如何偉大傳奇,斷然不似表麵看上去那麼淺薄……
日月星孑然一身慣了,卻沒有地宗這麼靈敏的消息,見地宗和玄宗說起悄悄話來,大為好奇,疑惑的看向謝傅。
見日月星朝他看來,謝傅笑笑:“我與雷淵宗有些交情,或許可以讓宿宇宗主說動儒門相助,至於釋門,雖然交情不深,也算有些關聯。”
日月星不禁問道:“謝大人何以對此事如此用心?”
謝傅淡笑:“往小了說,可解地宗與玄宗十幾年的恩怨。往大了說,西域強武逼逼,道門統一勢在必須。彆到時我等自相殘殺,人家強武來犯,被人家按在地上淩辱。”
這都是漂亮話,終究要回到立場利益上麵去。
日月星卻是讚道:“謝大人大義,不愧王婉之的夫婿。”
謝傅哎的一聲:“她是她,我是我,日月星前輩彆混為一談。”
日月星笑了一笑:“謝大人高而不宣,是老乞丐淺薄了。”
“嶽母大人……”
謝傅轉頭,卻見盧夜華眼神一副小女子的火熱,頓時一愣,說不出話來。
盧夜華溫柔微笑:“好女婿,你說。”
謝傅這才清嗓說道:“嶽母大人貴為地宗副尊,不知道對合力破仙魔陣取天師令有何看法?”
“女婿,你說的算。”
範伯常聞言頗為不悅:“副尊,你怎可如此偏袒,公事和私事還是要分開來。”
張淩蘿譏諷一笑,獨孤上智表情也有點看不起:“世間似魏道兄之流還是少之又少啊。”
日月星倒是直說:“範老頭,今日你們地宗若是畏畏縮縮,這正統之名也休要再提。”連這份魄力和人先都沒有,又如何讓其餘兩宗心悅誠服。
盧夜華倒是回過神來,對著日月星說道:“說的是三宗合力,天宗隻有你人聖一人出力,隻怕不成吧。”
日月星笑道:“這是我個人的決定,與天宗無關。”
盧夜華一笑:“這麼說,人聖你代表不了天宗了。”
日月星頗為尷尬:“此等大事,還是青華仙真一宗之尊來做決定。”
盧夜華笑道:“沒錯,此等大事哪能馬虎應付,還是要請示師兄。”
日月星頓無言以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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