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端木慈朝謝傅看去,她不是初月,哪敢忤逆。
謝傅一時也來了興致,朝端木慈一並潑去,端木慈卻呆呆站著像個傻子。
謝傅忍不住喊道:“慈兒,你不反擊嗎?”
“師傅……”端木慈哪敢啊。
謝傅喝道:“還不反擊!”
一喝之下,端木慈本能做出反應,朝謝傅潑水,待見將謝傅潑的頭發胡子都濕了,卻楞了一下。
謝傅卻哈哈大笑起來,初月喊道:“師姐,你好厲害。”
“慈兒,師傅不會輸給你們兩個的。”
“師姐,快快快……”
在兩個的鼓動之下,端木慈終於投入這遊戲當去。
男人的笑聲,小孩的笑聲此起彼伏,三人玩的不亦樂乎。
直到紅葉扛了一堆柴火回來,謝傅這才作罷。
端木慈卻有點意猶未儘,她好久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
兩人也玩累了,上岸來,直接就在岸邊坐下。
謝傅回頭看了一眼,見兩人頭發披散濕貼在身上,身上衣服也都濕透了,這會天色已經半暗,快要入夜了,哪能濕著身子吹風。
吩咐紅葉先將這異獸分屍,就朝兩人走來。
兩人甜甜叫了一聲:“師傅。”
謝傅笑道:“傻乎乎的,衣服都濕了,就這麼坐著,不知道脫下來晾乾嗎?”
初月應道:“沒事的,師傅,我們不怕冷。”
“怕不怕是一回事,能不能又是一回事,我們做任何事都要順應天地,熱時寬衣,冷時穿衣,經祁寒暑雨,一時之間雖看不出來,久而久之就會量生質變。”
端木慈若有所思起來,隻覺師傅的話藏著奧妙,初月卻天真問道:“質變就會怎麼樣?”
謝傅好笑道:“會變笨。”
“我不要變笨。”
“那還不脫掉身上濕衣。”
初月笑嘻嘻站了起來,直接就將自己脫得赤條條。
在謝傅眼裡,她就是個小孩子,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何不妥,就好像他小時候光著身子在某位嬸子麵前,嬸子隻會罵一句小屁孩。
收了初月的衣服,卻見端木慈還沒有任何行動,說道:“慈兒,伱也脫啊,師傅幫你們把衣服烘乾。”
端木慈卻顯得扭扭捏捏,她比初月年長兩歲,已經懂得知恥吃羞,紅著臉說道:“師傅,我到那邊脫。”
人躲在一顆大石後,將身上濕衣全部脫下來,放在石頭上,人卻躲在石頭後麵害羞說道:“師傅,我脫好了。”
謝傅這才反應過來,慈兒雖然還是個小孩子,不過再過個五六年也是個二八少女了。
心中暗歎自己糊塗,走了過去,取走端木慈的衣服,卻脫下自己的外袍放在石頭上麵,好讓端木慈遮羞。
端木慈心中暖暖的,師傅一個大男人卻比琳師傅還要細心,我心裡想什麼他都知道。
突然,臉又紅紅的,可愛中彆有幾分美麗氣息。
夜幕降臨,謝傅也架起了烤架,點燃篝火,異獸已經被紅葉斬成一段段,架在火上烘烤。
負責這些的,當然是謝傅這個廚藝大師。
大家圍坐在篝火邊,火光將周圍照耀得紅彤彤,也熱乎乎,嗅著花草香氣,聽著瀑布水聲,隻感覺花天錦地下鬨氣洋洋,與昨夜的死氣沉沉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