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慈應道:“我們血脈純正,天生就有近神的軀質,所以昆侖虛的環境對我們影響不大。”/br初月接話:“非但如此,我們修習了昆侖無上心法之後,還能變得更加強壯,在這昆侖虛上也能身輕如燕。”/br謝傅訝道:“你們也修習昆侖無上心法?”/br初月應道:“當然了,我們血脈純正的人都修習昆侖無上心法,那些血脈不純的人想修習都沒資格。”/br謝傅隻感覺此地與昆侖秘境聯係很深,腦海中有個大膽猜想,莫非此地就是昆侖秘境,嘴上問道:“慈兒,這昆侖虛是不是也叫昆侖秘境?”/br端木慈臉露疑惑,不明白謝傅為何有此一問,應道:“沒有這個說法,不過昆侖虛之上倒是有處秘境。”/br“秘境!什麼秘境?”/br“我不知道,我沒有進去過。”/br“為什麼沒有進去。”/br“因為秘境之中有重重限製,進入之後就永遠迷失在裡麵,我聽說進去的人從來沒有出來過。”/br“慈兒,你對這秘境還有什麼了解?”/br“有人說秘境裡麵住著神仙,有人說裡麵有一群被天神所囚禁的罪人,還有人說,通過秘境就能到達另外一個世界。”/br謝傅問道:“你聽誰說的?”/br“琳師傅。”/br謝傅露出失望之色,因為她們所說的琳師傅已經死了。/br端木慈見狀說道:“師傅,這些都是傳說,從沒有人證實過。”/br謝傅笑道:“好了,我們繼續趕路吧。”/br隨著靠近,這種讓人窒息的氛圍也越來越強,當雙足踏在這座傳聞中的仙山,謝傅幾人能夠清晰感受到這種天地對他們身體的威嚴壓製——凡人止步。/br而這種壓製正在來自這座山,無處不在,無孔不入。/br說句不誇張的,這種壓製就算是三品修為也要寸步難行,而普通人都根本無法行到這裡。/br也不知道自己修習昆侖無上心法的原因,抑或是他已經是神軀,雖然能夠感受到這種威嚴壓製,卻對他毫無影響。/br卻不知道鬼後幾年感受如何,扭頭問了一句:“你們感覺怎麼樣。”/br鬼後一笑:“壓製很強大,似乎要讓我匍匐在這天地威嚴麵前,不過還行。”/br謝傅轉頭望向紅葉、蘇皂眸,“你們兩個呢?”/br蘇皂眸淡道:“公子,你放心。”/br紅葉卻道:“是重很重,不過卻有種特彆的感覺。”/br謝傅問:“什麼感覺。”/br“很熟悉似的,就本該如此。”/br謝傅三女在這種環境下,都還算適從,笑道:“慈兒,繼續帶路。”/br此時兩個女娃也隻能疾行,稍有想騰空躍起,就有種大山死死壓下的強烈感覺,好像此地唯有神仙才能飛行。/br連她們幾個也都成為凡人了。/br疾行一會,在一處較為平坦的空山上站有一人,一襲青袍,正是早些時候遇到的青袍男子,此人好像是兩個小丫頭的師叔。/br兩個女娃放慢腳步,停了下來。/br城看見瓷和月兩人,臉上露出喜色,緊接著把目光放在謝傅身上,恭敬說道:“遊天師,你果然言而有信,城在此地恭候多時了。”/br謝傅看見他對兩個師侄痛下狠手,對他卻沒有好感,冷冷道:“帶路吧。”/br“好。”/br城初時隻是快速步行,見他們能夠跟上,慢慢的加快速度,變是疾馳,見他們依然輕鬆跟上,心中暗暗驚訝。/br要知道他們昆侖一脈是神的仆人,天生就有近神軀質,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裡,才能適應昆侖虛的環境。/br遊天師是傳說中的人物,就算被昆侖虛天地之息所壓製,能跟上他的腳步也不足為奇。/br可後麵那三個人物又是什麼來頭,競也如此輕鬆自如,儒教、道教流浪在外的人?/br城有心試探他們幾人的極限,全力疾馳起來,在昆侖虛隻有昆侖一脈的人才能奔馳的如此之快,有如雪山上敏捷的雪豹。/br速度一提起來,端木慈和初月兩個小丫頭就跟不上了,謝傅見狀:“慈兒、月兒,趴到我的後背,師傅背你們。”/br城聞言心中暗驚,瓷和月拜遊辭君為師了嗎?/br這兩個小丫頭真是大膽,競敢拜異族為師,所作所為簡直為昆侖一脈所不容。/br還有,遊辭君收她們兩個為徒,簡直就不把昆侖一脈放在眼裡。/br突然心中一凜,難道遊辭君打算跟琳一樣,與神君誓死抗爭。/br城正思想著,隻見遊辭君已經背上兩個小丫頭輕輕鬆鬆跟了上來,問道:“多久能到?”/br“遊天師,照這個速度,明天一早能到。”/br謝傅訝道;“這麼遠!”/br城朝上端一指,謝傅望去,但見透過林隙,千層青峰插雪霄,萬迭煙霧滔白晝,瑞光籠罩,可見而不可及,遙高不可攀。/br正應了那句——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br這個速度,連鬼後都感到壓力,隻感體內真氣狂瀉流逝,要知道自《上池鬼典》小成之後,她已步入大道,自信道下無人能敵,也有資格與真武玄天真人一戰。/br可此時她竟落在最後麵,而蘇皂眸和紅葉兩人竟在她的行在她的前麵,蘇皂眸是遺落在人間的妖皇,屬於非人範疇倒也可以理解。/br可這紅葉又是什麼變態。/br還有謝傅,儘管早就知道謝傅有文道神通,鬼後還是自信能夠將他穩穩拿捏。/br此時卻感覺謝傅深不可測,無法探清他的底細,隻感覺他身上充滿神奇。/br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變態,說句不誇張的,此次進入仙魔陣,他們三個就能抵整個道門。/br城見自己全力奔馳,後麵三女依然能夠跟上,心中震驚無比,這三個難不成是與遊辭君一般級彆的人物。/br一個消失幾十年的遊辭君已經足夠驚人了,從哪裡冒出這麼多厲害人物來。/br莫非是儒道兩教,攢足數百年為對付神君。/br這般奔馳一個時辰,依然身處山林之中,那峰頂依然遙遙可見而不可及。/br這時謝傅遠遠看見前方有建築痕跡,再近一些看清竟是青瓦翹角,道觀模樣。/br謝傅手指這道觀建築,出聲問道:“那是什麼地方?”/br“那是候聖觀,道教的地方。”/br(本章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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