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聽張淩蘿發出啊的一聲,難堪中帶有幾分淒離……
語氣帶著責備“傅叔,你……”
話未說完,人競直接昏厥過去。
盧夜華聽張淩蘿暈厥過去,正提醒吊膽,就聽謝傅湊過來“輪到你了。”
她不怕死,聽他的話競有種膽顫的恐懼“你想乾什麼!”
“你相信我就是!”謝傅說著已經動手開始為她寬衣解褲。
盧夜華嗐的一聲,責問“你脫我衣服乾什麼?”
謝傅不應聲,手已經去剝她的小褲,打算在無聲中把事情迅速做完。
這還得了,彆說剝了,就是窺看一眼都不行,除了丈夫,沒有人可以這麼做。
如果無法反抗的話,她寧願是彆的男人,而不是自己的女婿,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有什麼臉麵啊。
不管他準備做什麼,盧夜華腦海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阻止。
競有點回光返照的跡象,開始反抗。
謝傅沒想到盧夜華都這個樣子了,還能掙紮,好聲哄道“嶽母大人,你信我就是。”
“我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你,何況你早就承認了。”
謝傅無奈說道“嶽母大人,小婿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了解。”
“不說清楚,寧死不從!”
謝傅哪有功夫與她討價還價,直接就將她翻身趴著,這樣動手起來方便許多。
盧夜華也就稍微掙紮,表示下決心,哪有能力真正反抗,直接威脅道“你再強來,我咬舌自儘了,死了也好留個清白。”
謝傅冷訓道“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盧夜華不是張淩蘿,謝傅的訓斥哪有效果,帶著哭腔說道“你說清楚,你到底要乾什麼?”
謝傅哪敢說清楚啊,都還沒怎麼就這個樣子,這要說清楚,保證她寧死不從。
盧夜華情緒激動,突然大口嘔血,她趴在謝傅腿上,立即將他衣擺染紅一大片。
謝傅極為心痛,卻又硬下心腸來“嶽母大人,得罪了!”
抬手把她打暈過去,動手操作起來。
他所想到的一藥救兩人,穀道給藥。
穀道給藥因為涉及**部位,是一種極不常用的服藥方式,但對於昏迷不醒無法口服或者重症需要快速給藥的病人,卻是一種救命的給藥方式。
根據醫書記載,穀道給藥是口服給藥的雙倍效果。
這樣謝傅一顆丸劑就能當兩顆丸劑來使用。
若是平時,謝傅或許會心存遐想,此刻心急如焚,隻盼兩女能夠治愈恢複。
給藥之後,迅速幫盧夜華穿好褲子,依然不夠放心,繼續用自己的精血化霧,為兩女療傷。
他實在太虛弱了,卻依然不敢掉以輕心,雙掌不曾挪開兩女後背,眼皮卻慢慢垂下……
有菩薩所贈解藥,又有謝傅生脈之血,隻要有一口氣也能就回來。
隨著時間推移,夜由深到極深,再由極深到灰蒙。
盧夜華驟然驚醒,感覺有個人趴在自己後背上,情緒延續昨夜的高度緊張“你敢!”
見謝傅死不悔改,沉聲嗬斥“還抱著!”
人猛然轉身,謝傅原本墊在盧夜華後背上的臉,順理成章的就貼在她的胸口上。
盧夜華一呆,揚起手就要下毒手,映入眼幕卻是一張閉目熟睡的臉,這副睡容是一個人累極了,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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