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輕取來針線,謝傅當下縫製了一個護身錦囊。
劉太輕看見謝傅靈巧的手法,訝道:“她教你的?”
謝傅忍不住一笑,他也就這點用處。
劉太輕打破砂鍋問到底:“她教你的?”
謝傅乾脆應了聲:“是。”
“嘖嘖,難以想象端木慈繡花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劉太輕對端木慈這三個字充滿著好奇,特彆是她的身份是謝傅妻子之後,他又忍不住多了一點想象。
謝傅很快就縫製了一個護身錦囊,將端木慈留給他的那縷青絲放在錦囊之內,為了避免丟失,乾脆把封口縫死。
緊接著又穿了一條掛繩,將護身錦囊掛在脖下。
……
隔日,林初溪等人似約好了一同前來,卻又駐步於門口沒有進來。
在房內的劉太輕感覺師叔祖他們有什麼事情要與謝傅談,便走了出來,恭敬的一一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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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有大事需要在議事大廳聚集討論,很多時候師叔祖和師叔伯都是獨自修行,很難一齊見到,這些日子卻也見得多了。
沈約道:“太輕,你先退下吧,我們有些事情要和謝公子談。”
劉太輕點頭離開之後,林初溪看了沈約一眼之後說道:“沈約,你跟我一起進去吧。”
今天要與謝傅談論的話題比較敏感,而沈約與謝傅比較熟,有沈約在比較好說話。
林初溪和沈約一同進入房間,慣例的詢問謝傅身體恢複情況之後,林初溪轉入正題道:“謝公子一定很好奇靈山文廷和端木道尊的恩怨。”
謝傅點了點頭,他不但好奇靈山文廷和端木慈的恩怨,他還好奇端木慈和初月的恩怨,為什麼端木慈會給她的師妹下月陰死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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