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許天師點撥我仙門弟子,今日就由貧道來指點許門主如何?」
「那就請薩天師指點!」
斬蛟!
許格一出手便是絕招,與薩來儀此等級彆高手,隻有一招勝負,沒有二招可能。
劍出蛟龍出海氣勢磅礴,如此劍勢在接近薩來儀時,卻似乎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控製住,如同妖皇的【領域】,如同僵屍始祖後卿的【詛咒】之力。
劍威消彌無形,劍鋒在薩來儀眉心三尺停了下來,如同一把靜劍,而薩來儀微笑依舊,從頭到尾沒有挪動分毫。
許格大為震撼:「你是人是鬼!」
薩來儀笑道:「我與許門主同時
修道之人。」
「那為何……」許格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眼前道人之神通已經超出他的認知範疇。
「因為許門主雖然入道,在我眼中卻如垂髫小兒。」
許格眼神大驚。
薩來儀沉聲:「許門主可知,道上有九境,破而長生與天地齊,傲視仙神。」
許格心靈震撼,入道之後他如茫茫天地一塵埃,迷茫不知何去何從,隻是隨風飄蕩……
「當年許天師曾帶我仙門江祖師領略道上之境,方得成大道,今日就由貧道帶許門主領略道上之境,助許門主邁向道上新天地。」
薩來儀說完,兩人就消失原地不見。
「夫人,薩來儀和那道人消失不見了。」
隱藏在黑暗中的司馬韻台也看不見薩來儀是如此消失的,心中暗忖,今晚這第一大敵就是薩來儀,便是雲弱水也不足為懼。
他們所有人當中,除了化身真魔的紅葉能夠對抗薩來儀,其他人根本不是對手。
蘇皂眸或許能夠一戰,但是她已經安排蘇皂眸鎮守澹台府。
想到這裡扭頭看向紅葉,沒有化身真魔的紅葉根本不堪一擊。
紅葉見夫人看向自己,問道:「夫人,要不要趁機薩來儀不在,把那五個道人先給殺了。」
司馬韻台並不能確定薩來儀在還是不在,垂眸:「靜觀其變。」
想必鬼後還在暗處靜待局勢變化,紅葉是今晚勝負手,絕不容失。
九方長鯨毫無察覺,得意的咧嘴掛笑,陳清瀾見張淩蘿在扇九方長鯨的屁股,俏臉微微掛紅,聽著那清脆之聲,竟生出幾分渴望那手掌是落在自己的身上。
此刻九方長鯨卸下防禦,手無兵鋒,張淩蘿本來是想誘那五名真人出手偷襲,皆因百尺崖隻防不攻,若要偷襲就需出陣,隻需武聖格殺其中一人,百尺崖不攻自破,肅心乾坤顛倒大陣也布不起來。
怎料這五人不知是不夠陰險還是不屑偷襲,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九方長鯨終究還是察覺到不對勁:「玄女,你怎麼儘往我一處打?」
「此處難道不是你的要害嗎?」
「誰跟你說此處是我的要害。」
張淩蘿嬌笑:「這麼的俏,還說不是。」說著也不打了,改為輕柔摩挲。
九方長鯨差點就躲了開去,心中暗忖,玄女好是陰險,明明知道傷不了我,竟使出如此卑鄙手段。
轉念一想,她本來就機靈狡詐,卑鄙無恥。
這是耳邊傳來張淩蘿低聲:「武聖,你聽我說,斷不可因個人一時勝負而意氣用事,此陣名叫百尺崖,無堅不摧憑你的能力無法攻破,此為前陣,更厲害的殺陣還在後頭……將他們誘出陣外,你隻需殺上一人變成。」
九方長鯨暗暗點頭,原來如此,我就說了,這種生死攸關時刻,玄女絕不會如此兒戲。
張淩蘿吩咐完之後,這些發現許格和薩來儀消失不見,如此良機豈容錯失,人繞到九方長鯨跟前,伸手朝九方長鯨大腿覆去,緩緩朝上:「武聖你長的如此高大,那裡是否也如此比例,讓我見識一下可好?」
九方長鯨此時已經心不設防,無謂輸贏,見張淩蘿這隻壞手極地的壞,嚇了一跳,後退一步躲開。
張淩蘿朗聲:「動了!武聖你輸了!」
「玄女,你真是卑鄙無恥!」
這是九方長鯨的心裡話,歸根到底他還是要輸,誰知道她會如何玩弄自己,難道她剝了自己褲子也不動,他可丟不起這個臉。
看著張淩蘿臉上的玩味壞笑,腦海裡莫名的浮現出一幕壞女孩在逗小孩子的小嘎嘎……
渾身一震
,忍不住又後退三步,與張淩蘿保持距離。
張淩蘿咯的一笑:「輸了就要聽我了。」
九方長鯨沉著個臉不說話。
張淩蘿對著五名月君說道:「這一場算我們輸了,現在輪到我來領教五位真人高招。」
勝光月君聞言訝異:「你?」
張淩蘿坦然笑道:「我!」
一旁的陳清瀾見張淩蘿不似開玩笑,走近關切:「主人,這五人個個厲害無比,便是單打獨鬥,主人你也不是對手。」
張淩蘿笑道:「你關心我的安危?」
「是。」
「那好,就由你代我出陣。」
張淩蘿說著將陳清瀾往前一推,陳清瀾知道彆說麵對五人,就是單打獨鬥也必死無疑,卻毫不畏懼拔劍亮鋒,真氣外露,凜聲說道:「誰來送死!」
前一刻還是柔情似水的女人,下一刻搖身一變成了冷若寒霜的女煞。
殺雞焉用牛刀,便是麵對九方長鯨也無需動用百尺崖法陣,單打獨鬥不是這九方長鯨的對手,五人聯手要勝九方長鯨仍綽綽有餘。
剛才隻不過是誤會真魔來了,才大動乾戈。
勝光月君朗聲出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娃。」
五已失一,橫擋眼前的百尺崖瞬間消彌無形,其他四名月君麵覷一眼,達成默契並沒有將勝光月君的勸回的意思。
此殺陣是為真魔而準備的,此時也無需白白耗費真氣,將對方打服,也好減少些無端打鬥。
更符合蓬萊仙門以威望服人的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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