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目光深遠,輕輕說道:“想當年我對你奶奶做那件事,也是抱著九死一生,要是你奶奶事後翻臉,死的可就不是我一個人了……”/P
驟地回神正色:“也正是我置死地而後生,方才能讓謝氏門戶再續百年,也才能有你們這兩個龜孫。”/P
謝傅本來以為這次見麵要苦勸安慰,此時卻欣慰無比,朗聲;“好!”/P
謝廣德沉容:“一月為限,做不到,自己到祖宗靈前謝罪!”/P
像秦楚裳這種女人,一個月!怎麼死都不知道,還好,他已經跟秦楚裳認識一年多了。/P
想著腦海中不由回蕩起那一聲聲美妙動聽的大王。/P
美人以美貌為器,君子以才華為器……/P
謝傅茅塞頓開的離開。/P
房間內的秦湘兒卻十分擔憂,見謝傅回來,連忙問道:“怎麼樣?”/P
“什麼怎麼樣?”/P
“你爺爺老人家啊?”/P
謝傅笑道:“我將他騙的一愣一愣的。”/P
“也是,他一把年紀了,白發人送黑發人這種事,能避免就避免。”/P
謝傅將秦湘兒抱了起來,秦湘兒疑惑:“乾什麼?”/P
“我想對你說三個字。”/P
秦湘兒以為他要說那三個字,輕道:“少來了,姐姐不是懂事的人,你這會的心情就不必委屈求全來安慰我,姐姐懂,姐姐完全知道小郎的心,也知道小郎很愛很愛姐姐,很疼很疼姐姐。”一邊說著一邊手指按在謝傅心口處。/P
“不,姐兒你不知道。”/P
“哼,我當秦樓掌樓這麼多年,你們男人心裡畫什麼龜蛇,我心裡一清二楚,那些滿嘴是愛的虛情假意,還不是求著一身白肉,一攤上事就跑的沒影,像小郎你這種不說愛的,卻愛的謹慎,愛的忐忑,愛的責責在心。”/P
說著咯的一笑:“平日裡跟你說的都是風情趣味話,這麼多年了還不了解你姐兒為人嗎?”/P
“姐兒,想曹你!”/P
秦湘兒臉唰的就紅了,哎呀一聲,有點遭不住了。/P
……/P
最後謝傅選擇將堂兄的人頭安葬在天寧寺,並設下靈牌供奉在天寧寺,打算等爺爺百年之後再移回謝氏祠堂。/P
天還沒亮,秦湘兒就起來為謝傅收拾行李,謝傅聽到動靜,也醒了,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姐兒,知道我有多愛你嗎?”/P
秦湘兒沒好氣道:“你多呆幾天,我得少活幾年,鐵打的都經不起你這麼折騰。”/P
謝傅輕賦:“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P
“我吃飽了,吃的飽飽的,撐著了,不得讓我消化消化,你愛彆人去,彆專往一朵花澆肥,都肥焉了,沒人性的東西。”/P
秦湘兒突然唉喲一聲。/P
謝傅哈的一笑。/P
謝傅帶上盒子,獨自一人啟程前往徽州,至於謝廣德那邊,由秦湘兒另擇時間安排人員護送回澹台府,杜致微一路陪同。/P
清晨,長安城的街道上已經很熱鬨了,對於平民百姓來講,皇帝的駕崩似乎對他們的生活沒有產生太大的影響。/P
隻不過大觀國由一位女人成為新的皇帝,卻是茶前飯後聊不完的談資,各種謠傳,各種版本在坊間傳播,有的說女皇隻不過是一個傀儡,有的說太子荒銀無道/P
,齊王遇害慘死,沒有選擇才會推選一個女人出來當皇帝,有的甚至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來,把新帝描繪成禍國殃民的妖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