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正跟旁邊的職工嘰嘰喳喳地說著楚天的壞話,卻沒料到立刻就有不少職工站出來懟他。
一個身材魁梧的職工大聲說道:“許大茂,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人家楚天同誌多優秀啊,你就知道在這兒瞎咧咧。”另一個職工也跟著附和:“就是,楚天同誌下鄉這一個月,又是打獵給大家改善夥食,又是免費給人看病,多善良啊。而且人家醫術還高,上次救了老李,我們可都還記得呢。大家都很感激楚天同誌,哪像你,隻會拉踩彆人。”
許大茂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脖子一梗,和那個職工嗆了起來:“嘿!我說你們懂什麼呀?他楚天不就是運氣好嗎?我許大茂要是有他那運氣,肯定比他做得好。”那個職工也不甘示弱,立刻回擊道:“你就吹吧!你許大茂要是有楚天同誌一半的好,我們都得對你刮目相看。可你呢?整天就知道算計,一點好事都不乾。”
周圍的職工們也紛紛指責許大茂,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把許大茂說得麵紅耳赤。許大茂雖然嘴硬,但在眾人的指責下,也漸漸沒了底氣。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楚天,卻也不敢再亂說什麼。
而楚天在眾人的簇擁下,聽到大家為他說話,心中十分感動。他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情都是應該的,但能得到大家的認可和感激,他覺得自己的付出都值了。他微笑著向大家點頭示意,表達著自己的感謝。
此時,廠門口的氣氛更加熱烈了。大家都在為楚天的歸來而高興,同時也對許大茂的行為表示不滿。在這個充滿了煙火氣的60年代的軋鋼廠裡,人們的情感是如此的真摯和熱烈。
在眾人對許大茂的指責聲中,賈東旭心中的酸意也愈發濃烈起來。他覺得自己在廠裡一直兢兢業業,卻從未得到過這樣的關注和讚譽。看著楚天,他忍不住嘟囔道:“哼,不就是會點醫術,打了點野物嘛,有什麼了不起的。說不定哪天就栽跟頭了。”
這話被旁邊一位平時就看不慣賈東旭消極態度的職工聽到了,立刻反駁道:“賈東旭,你這說的什麼話?楚天同誌為大家做了這麼多好事,你不感激就算了,還在這兒說風涼話。你有本事也像楚天同誌一樣去下鄉為大家謀福利啊。”賈東旭被懟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又找不到話來反駁。
劉海中在一旁看著這場爭論,心中暗自盤算。他覺得自己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表現一下,說不定能得到領導的賞識。於是他清了清嗓子,站出來說道:“都彆吵了!楚天同誌確實值得我們學習,大家應該以他為榜樣,而不是在這裡互相爭吵。”然而,他的這番話並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大家依然議論紛紛。
易中海看著混亂的場麵,心中有些煩躁。他覺得自己作為廠裡的老工人,有責任平息這場紛爭。他走到眾人中間,語重心長地說道:“大家都冷靜一下。楚天同誌的表現確實出色,但我們也不能因此而嫉妒或者爭吵。我們應該共同為了軋鋼廠的發展努力,而不是在這裡內鬥。”
許大茂見有人出來打圓場,覺得自己又有了底氣。他撇了撇嘴,說道:“哼,易師傅說得對。我許大茂也不是嫉妒他楚天,我隻是覺得大家不能把他捧得太高了。這以後要是他犯了錯,那不是讓大家失望嗎?”
這時,李懷德和采購科科長聽到這邊的吵鬨聲,走了過來。李懷德皺著眉頭,嚴肅地說道:“大家都在乾什麼?楚天同誌剛回來,你們就不能給他一個安靜的歡迎儀式嗎?內鬥有什麼好處?我們應該團結一心,共同為軋鋼廠的建設而努力。”
眾人聽到李懷德的話,都安靜了下來。楚天看著這一幕,心中感慨萬千。他知道,軋鋼廠的內鬥一直存在,但他也希望大家能夠放下成見,共同為了更好的未來而奮鬥。
李懷德的一番話讓現場安靜了下來,但這安靜並沒有持續太久。許大茂心裡不服氣,雖然嘴上不再吭聲,可眼神裡卻滿是不服。他悄悄跟身邊幾個平時走得近的職工嘀咕:“哼,這楚天就是運氣好,指不定哪天就倒黴了。李主任就知道偏袒他。”
那幾個職工有的微微點頭表示認同,有的則麵露猶豫之色。其中一個膽子稍大的職工輕聲說道:“許大茂,可彆亂說,楚天確實做了不少好事呢。”許大茂一聽,立刻瞪起眼睛:“好事?那也不能這麼風光吧。我許大茂哪天要是有這機會,肯定比他做得好。”
而賈東旭在一旁聽著許大茂的話,心裡又開始活動起來。他覺得許大茂說得有幾分道理,這楚天確實是運氣太好了。他悄悄湊過去,壓低聲音對許大茂說:“許大茂,你說得對。這楚天不過是一時走運罷了。”兩人相視一眼,似乎找到了某種共鳴。
易中海看著他們在那裡竊竊私語,心中暗自搖頭。他覺得這些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隻看到彆人的風光,卻看不到彆人的努力。但他也不想再摻和進去,免得惹一身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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