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保？”老者冷笑道，“他一個區區先天境的武者，也能殺得了我的赤焰？雪兒，你莫要被他這番花言巧語給騙了！”
“師尊……”少女還想說什麼，卻被老者揮手打斷。
“好了，雪兒，此事你就不要管了！”老者語氣堅決，“今日，我必殺此人，以慰赤焰在天之靈！”
說罷，老者再次舉起右手，準備對楚天痛下殺手。
“師尊，您若執意要殺他，那就先殺了弟子吧！”少女突然擋在楚天身前，語氣堅定地說道。
“雪兒，你……”老者頓時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的寶貝徒弟竟然會為了一個外人，而忤逆自己的命令。
“師尊，弟子求您了！”少女眼中含淚，楚楚可憐地望著老者，“您就饒了他吧！”
老者看著少女這副模樣，心中頓時五味雜陳，他這輩子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徒弟，如今她開口求情，他又豈能拒絕？
可是，赤焰是他多年的夥伴，如今慘死，他又豈能輕易放過凶手？
一時間，老者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老者這番話，說得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回旋的餘地。少女咬了咬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掙紮，最終還是緩緩走到楚天麵前，輕聲道：“公子，對不住了，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天猛地一把抓住手腕。少女驚呼一聲，下意識就要掙紮，卻被楚天緊緊握住，動彈不得。
“你想乾什麼？！”老者見狀大怒，就要出手，卻被楚天冷冷地掃了一眼，頓時如同墜入冰窟，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楚天此刻的眼神，冰冷無情，哪裡還有半分先前虛弱的模樣？
“我說了，我並非有意殺害赤焰虎。”楚天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而且，我也不會任人宰割。”
說罷，他手腕一用力，將少女拉到身後，目光直視老者，沉聲道：“你若想殺我，儘管放馬過來！”
“你……”老者被他這番氣勢所懾，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師尊！”少女掙紮著想要掙脫楚天的束縛，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撼動分毫。她又急又怒，忍不住嬌斥道，“你放開我！你要做什麼？！”
“閉嘴！”楚天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少女被他這眼神嚇得心中一顫，頓時不敢再說話，隻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眼中既有畏懼，又有不解。
楚天沒有理會她，隻是目光冰冷地看著老者，等待著他的回答。
“小畜……”老者剛想開口，就被楚天打斷。
“你再說一句試試？”楚天眼中寒光一閃，一股淩厲的殺意瞬間鎖定老者。
老者頓時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仿佛被洪荒猛獸盯上一般，渾身汗毛倒豎，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楚天不再理會他，轉頭看向少女，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說道：“我不想傷你，你最好乖乖聽話。”
少女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語氣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愣愣地看著他，一時間竟忘了反應。
楚天見狀，也不再多言，直接拉著她，朝著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