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大爺來了，秦淮茹像是找到了救星，哭聲更大了，“二大爺，您可得為我做主啊！我們家棒梗可是個好孩子，就想好好學習，將來有出息，可我們家這條件，實在是……”
“行了行了，淮茹啊，你彆哭了，你的難處，院裡誰不知道啊！二大爺我啊，最看不得女人哭了。”劉海中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皺巴巴的手帕，遞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接過手帕，卻沒有擦眼淚，而是順勢握住了劉海中的手，“二大爺，您真是個好人啊，我就知道，您一定會幫我的……”
劉海中被秦淮茹這麼一握，頓時覺得骨頭都酥了，他乾咳了兩聲，不著痕跡地抽回了手，說道：“淮茹啊，你放心，二大爺一定會儘力幫你的。不過，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從長計議……”
說著，劉海中轉頭看向了一大爺，眼神裡帶著幾分挑釁，“一大爺，您說呢？”
一大爺本來不想理會秦淮茹的無理要求，可看到劉海中這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心裡就來氣。
“老劉啊，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幫她，就是我的不是了？”一大爺冷哼一聲，“院裡誰家困難，我幫襯的還少嗎？可這也不能當冤大頭啊！棒梗那孩子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送他去城裡，那不是白花錢嗎？”
“哎，一大爺，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孩子還小，正是需要教育的時候，你怎麼能說他是白花錢呢？”劉海中反駁道。
“教育？我看是慣著吧！這孩子小小年紀，偷雞摸狗，撒謊成性，這樣的孩子，送去城裡，那還得了？”三大媽在一旁插嘴道。
“三大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孩子呢？棒梗還小，不懂事，犯點錯也是難免的，你怎麼能……”秦淮茹一聽三大媽這麼說棒梗，頓時就不樂意了。
“我怎麼了？我說錯了嗎？你問問院裡的人，誰家孩子像你家棒梗這樣？三天兩頭惹事，還偷東西，你還有臉說？”三大媽也不甘示弱，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道。
“行了行了，都少說兩句！”一大爺見兩人又要吵起來，連忙製止道，“淮茹啊，不是我不幫你，隻是這事兒，我真的無能為力。”
“一大爺，您就幫幫忙吧，求求您了！”秦淮茹說著，又要給一大爺跪下。
“你這是乾什麼？快起來！”一大爺連忙扶住秦淮茹。
“一大爺，您要是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了！”秦淮茹耍起了無賴。
院子裡頓時亂成一團，眾人議論紛紛，有人勸秦淮茹，有人指責一大爺，還有人看熱鬨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風點火。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人群外傳來，“都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眾人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人走了進來，正是院裡的“混世魔王”——許大茂。
許大茂一出現，院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他，等著他發話。許大茂晃晃悠悠地走到人群中間，斜眼看了看坐在地上的秦淮茹，又看了看麵露難色的一大爺，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喲，這不是咱們院裡最會哭的秦淮茹嗎？怎麼著，今天又唱的哪一出啊？”許大茂陰陽怪氣地說道，語氣裡充滿了不屑。
秦淮茹最恨彆人說她“會哭”，可偏偏許大茂每次都抓著這一點不放。她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沒有說話，隻是把頭扭到一邊，繼續小聲啜泣起來。
“許大茂，你少說兩句吧！”一大爺看不下去了，出聲嗬斥道。
“怎麼著？我說錯了嗎？這秦淮茹三天兩頭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欺負她了！一大爺，您可彆被她這副可憐樣給騙了！”許大茂說著，從兜裡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一大爺被許大茂的話噎住了，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看到一大爺吃癟，許大茂更加得意了，他吐出一口煙圈，慢悠悠地說道：“我說秦淮茹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動不動就哭鼻子？你家棒梗要真是個學習的料，不用你說，院裡誰不得幫襯一把？可他是什麼德行，你心裡沒點數嗎？”
“許大茂，你胡說八道！”秦淮茹終於忍不住了，猛地站起來，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棒梗？我兒子招你惹你了？”
“喲，還急了？我胡說八道？那你說說，你家棒梗偷雞摸狗的事兒，院裡誰不知道？就他那副德行，送去城裡，那不是禍害人嗎？”許大茂毫不示弱地反擊道。
“你……你血口噴人！”秦淮茹氣得渾身發抖，可偏偏又找不到話反駁。
“我血口噴人？要不要我把被你家棒梗偷東西的人，都叫過來對質啊？”許大茂說著，作勢要往人群裡走。
“彆……彆叫了……”秦淮茹慌了，連忙拉住許大茂的胳膊，哀求道，“許大茂，我求求你了，你就彆說了，行嗎？”
許大茂低頭看著抓住自己胳膊的手，秦淮茹的手白皙纖細，雖然因為常年乾活有些粗糙，但在夜色下，依然顯得格外誘人。他喉結動了動，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想讓我閉嘴也行……”許大茂湊到秦淮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今晚，你來我家一趟……”
秦淮茹感覺自己的臉頰像火燒一樣，燙得嚇人。許大茂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邊，讓她渾身不自在。她想也沒想，一把推開許大茂，怒斥道：“你做夢！我就算餓死，也不會去你家的！”
許大茂被秦淮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穩住身形，看著秦淮茹的眼神充滿了淫邪：“喲，還挺烈性！怎麼著？裝什麼貞潔烈婦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哪天不是院裡接濟著？我願意施舍你，那是給你臉，彆他娘的不識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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