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到傻柱這副模樣,心裡也有些不忍。她知道傻柱不是那樣的人,他一定是有什麼苦衷。
“傻柱,你……”秦淮茹剛想開口,卻被許大茂打斷了。
“喲,秦淮茹,你心疼了?我就說你們之間有貓膩吧!”許大茂一臉壞笑地說道,“你們乾脆就彆裝了,直接……”
“許大茂,你給我閉嘴!”秦淮茹怒吼一聲,打斷了許大茂的話。
許大茂被秦淮茹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一向柔弱的秦淮茹竟然會發這麼大的火。
“你……你……”許大茂指著秦淮茹,你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許大茂,你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秦淮茹怒視著許大茂,眼裡仿佛要噴出火來。
許大茂被秦淮茹的氣勢嚇到了,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不敢再說話。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轉過頭,看著傻柱,輕聲問道:“傻柱,你告訴我,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傻柱抬起頭,看著秦淮茹關切的眼神,他張了張嘴,剛想說出實話,突然,他感覺到一股殺氣從背後傳來。
傻柱猛地轉過頭,隻見一個黑影站在他身後,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傻柱心頭一緊,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後背被人猛地一推,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向前撲去。
“啊!”秦淮茹驚呼一聲,下意識地伸手去拉傻柱,卻抓了個空。
傻柱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他站穩身子,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手裡提著把菜刀,正惡狠狠地瞪著他。
“賈張氏?!”傻柱一眼就認出了來人,頓時火冒三丈,“你瘋了?!拿刀砍我乾什麼?!”
賈張氏,正是秦淮茹的婆婆,一個出了名的潑辣貨色。她平時就看傻柱不順眼,覺得他總是占秦淮茹便宜,今天看到傻柱大半夜跑到秦淮茹家,還鬼鬼祟祟的,頓時就炸了鍋。
“我砍死你個沒良心的!”賈張氏怒吼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大半夜的跑來,你想乾什麼?!”
“我……”傻柱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總不能說自己是來給秦淮茹送東西的吧?
“你還敢狡辯?!”賈張氏見傻柱不說話,以為他心虛了,更加囂張起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就是想趁著棒梗不在家,欺負我們家淮茹!”
“賈張氏,你彆胡說八道!”秦淮茹也急了,“傻柱不是那樣的人!”
“淮茹,你彆被他騙了!”賈張氏指著傻柱的鼻子罵道,“這小子一肚子壞水,你看看院裡那些姑娘,哪個被他禍害的少了?”
傻柱被賈張氏罵得狗血淋頭,卻無力反駁。他平時雖然嘴上不饒人,但真要他跟一個女人對罵,他還真不是對手。
“賈張氏,你……”傻柱氣得渾身發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怎麼?你還想打我不成?”賈張氏見傻柱吃癟,更加得意忘形,“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我就去廠裡告你,說你耍流氓!”
“賈張氏,你彆太過分了!”秦淮茹也怒了,“傻柱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
“淮茹,你……”賈張氏沒想到秦淮茹會為了傻柱跟自己對著乾,一時間愣住了。
“傻柱,你走吧。”秦淮茹深吸一口氣,對傻柱說道,“這裡沒你的事了。”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賈張氏,最終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隻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