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的出現,讓原本嘈雜的院子瞬間安靜下來。她銳利的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傻柱身上,語氣冰冷“傻柱,一大早的,你又在鬨什麼?”
傻柱看到一大媽,心中的怒火更盛,他指著賈張氏,大聲說道“一大媽,是賈張氏她在背後散播謠言,說我想要獨吞一大爺的遺產,敗壞我的名聲!”
賈張氏見一大媽來了,立刻躲到她身後,哭喊道“一大媽,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傻柱他冤枉我,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了?他這是要逼死我啊!”
一大媽冷冷地看了賈張氏一眼,轉頭對傻柱說道“傻柱,你少說兩句!你一大爺屍骨未寒,你就鬨出這種事,你還有沒有良心?!”
“我沒有!”傻柱梗著脖子吼道,“一大爺的遺產我一分錢都不要,我隻要還我清白!”
“清白?你還有清白嗎?”一大媽冷笑一聲,“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你一大爺在的時候,你對他陽奉陰違,現在他一走,你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霸占他的房子,你還有臉說自己清白?!”
傻柱被一大媽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一大媽的鼻子罵道“你放屁!我什麼時候想要霸占一大爺的房子了?你這是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一大媽冷笑道,“你敢說你昨天晚上沒有去過你一大爺的房間?你敢說你沒有動過他房間裡的東西?”
傻柱頓時語塞,他昨天晚上確實去過易中海的房間,也確實翻看過易中海的東西,但他隻是想找到易中海的遺囑,證明自己沒有想要獨吞遺產。
“怎麼不說話了?”一大媽步步緊逼,“你做賊心虛了吧?我告訴你,傻柱,你休想打你一大爺遺產的主意!你要是再敢胡鬨,我就去街道辦告你!”
傻柱被一大媽的強詞奪理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指著一大媽,你了半天,最終隻能憋出一句“不可理喻!”
說完,傻柱轉身就走,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被一大媽活活氣死。
“傻柱,你給我站住!”一大媽見傻柱要走,立刻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還沒說清楚,不許走!”
“放開我!”傻柱用力甩開一大媽的手,怒吼道,“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傻柱,你……”
“夠了!”
一個威嚴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眾人紛紛回頭,隻見一個身穿製服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年輕的警察。
“怎麼回事?一大早的,就在這裡吵吵鬨鬨,成何體統?”男人掃視了一眼眾人,厲聲問道。
“片警來了!”人群中有人小聲說道。
賈張氏看到片警,眼睛一亮,立刻哭喊道“片警同誌,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傻柱他打人啊!”
“誰打你了?”片警走到賈張氏麵前,問道。
“是他,就是他!”賈張氏指著傻柱,哭訴道,“他一大早跑到我家來,不由分說就對我拳打腳踢,還要撕爛我的嘴,你看,你看,我的胳膊都被他打傷了!”
片警順著賈張氏的手看去,隻見她露出的半截胳膊上,果然有一塊淤青。
“傻柱,怎麼回事?”片警轉頭看向傻柱,問道。
傻柱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百口莫辯。他總不能說,是賈張氏自己故意弄傷自己,然後來誣陷他吧?
看到傻柱不說話,片警以為他默認了,語氣嚴厲地說道“打人是不對的!你跟我去一趟派出所,接受調查!”
“我沒有打人!”傻柱急了,“是她誣陷我!”
“有沒有誣陷,到了派出所再說!”片警說著,便示意身後的兩個年輕警察,將傻柱帶走。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傻柱掙紮著,卻無濟於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帶走。
賈張氏看著傻柱被帶走,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就知道,隻要自己一口咬定是傻柱打的,就沒有人會相信傻柱。
“傻柱啊傻柱,這回你死定了!”賈張氏在心裡暗暗得意,她仿佛已經看到傻柱被關進監獄,自己則可以霸占他的房子,過上好日子了。
然而,賈張氏沒有注意到的是,一大媽的臉上卻沒有任何喜悅,反而流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她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一大媽看著傻柱被帶走,心亂如麻。傻柱這孩子,她從小看著長大,雖然脾氣倔了點,但心地善良,絕對不會做出打人這種事。賈張氏那副嘴臉,分明就是故意訛詐!可偏偏傻柱有口難辯,這讓她如何不擔憂?
一大媽心裡焦急,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她走到片警身邊,賠著笑臉說“同誌,您看這事兒鬨的,都是一個院裡的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要不就這麼算了吧?”
片警嚴肅地說“大媽,打人是犯法的,不能就這麼算了。如果真是誤會,等調查清楚了,自然會還他清白。”
一大媽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身後的秦淮茹拉住了。
“一大媽,您就彆為難警察同誌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秦淮茹一邊說,一邊偷偷地朝一大媽使眼色。
一大媽心領神會,知道秦淮茹這是在提醒自己,現在人多眼雜,不是說話的地方。她歎了口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片警帶著傻柱離開。
人群漸漸散去,賈張氏卻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她一瘸一拐地走到一大媽麵前,陰陽怪氣地說“我說一大媽,您可真是白疼傻柱了,他這白眼狼,連您都不放在眼裡,以後您可要小心點,彆被他給打了。”
一大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轉身回了家。
賈張氏見一大媽不理自己,也覺得沒趣,哼著小曲回了家。
回到家後,賈張氏越想越得意。傻柱這回被抓進去,少說也得關個十天半個月,等他出來,自己早就把他的房子占了,看他還能怎麼辦!
想到這裡,賈張氏立刻行動起來。她先跑到院子裡,把傻柱晾曬的衣服全部收下來,扔到地上,然後又跑到傻柱家門口,一邊敲門一邊喊“傻柱,你個挨千刀的,快開門!你把老娘打傷了就想跑?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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