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肆虐、怪石嶙峋的小島山穀之中,鄭羽凡正率領著一群弟子忙碌不休。
場麵之熱烈,相較過年時最盛的廟會亦有過之而無不及。
紛亂之狀,恰似一鍋熬得混沌不堪的八寶粥。
令人眼花繚亂,頭腦昏沉,全然辨不清方向。
鄭羽凡蹲於地上,雙目圓睜,猶如銅鈴,一瞬不瞬地緊盯著整理出來的線索。
目光犀利至極,仿佛能將金剛石洞穿,恰似一隻鎖定獵物、誌在必得的鷹中之王。
“瞧瞧這些仿若鬼畫符般的標記,還有那雜亂無章的腳印。”
“十有八九乃是棒子國的‘天影宗’所為之缺德事!”
鄭羽凡緊咬牙關,低聲嘟囔著。
麵容猶如剛飲下一大缸黃連水,苦澀無比,五官都扭曲成了一團麻花。
心中更是憋屈萬分,“此乃實在是廁所裡跳高——過分(糞)了!”
周圍的弟子們聞聽此言,瞬間猶如被點燃的炸藥桶,“轟”地炸開了鍋。
“天影宗?他們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在咱們頭上動土!”
一個弟子扯著嗓子高喊,麵色漲紅如煮熟的螃蟹,脖頸上青筋根根暴起。
那架勢仿佛能將一座泰山掀翻,“這不是廁所裡打燈籠——找屎(死)嘛!”
“竟敢招惹咱們華刃門,這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嘛!”
另一個弟子跟著罵罵咧咧起來,雙手叉腰,“他們當真是瞎了眼,摸了老虎屁股!”
氣勢洶洶的模樣,似要將天影宗之人生吞活剝。
鄭羽凡緩緩站起身來,大手瀟灑一揮,那動作猶如武俠電影中的絕頂高手一般。
朗聲道:
“沒錯,正是這個天影宗,平素就如同那陰溝裡的老鼠,鬼鬼祟祟,不見天日。”
“此次居然敢動我女兒,咱們須得讓他們知曉知曉馬王爺到底長了幾隻眼!”
就在此時,係統於鄭羽凡的腦海之中忍不住打趣道:
“宿主大大,您預備如何收拾他們?不可輕饒了這幫混蛋!”
鄭羽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令人心底發寒的冷笑:
“統爺,您且將心安放於肚中,我要讓他們領教一番我的雷風劍法。”
“使他們明白何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定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華刃門的眾人圍聚一處,開始七嘴八舌地商討作戰計劃。
一個個興奮得猶如打了雞血一般。
“咱徑直殺將過去,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一個急性子的弟子揮舞著拳頭,咋咋呼呼地說道。
那勁頭兒恰似脫韁的野馬,“哼!讓他們領略咱的厲害,瞧他們還敢不敢囂張!”
“不行不行,咱得先遣人去打探一番,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嘛!”
一個較為穩重的弟子趕忙搖頭反對,一臉肅穆,仿若一位老夫子。
鄭羽凡聽著眾人的意見,眉頭緊蹙,猶如一顆核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心中暗自琢磨:
“這幫家夥,一個比一個心急,打仗豈是小孩子過家家,怎能如此毛毛躁躁。”
“須得穩住陣腳,莫要到時候羊肉沒吃著——惹了一身膻。”
“我可得好好思量,究竟怎樣才能將這天影宗徹徹底底覆滅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