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你記得一定要抓住我的胳膊。”晚上,當斯內普和哈莉打算和鄧布利多見麵的時候,斯內普對哈莉說到。
“知道了,爸爸。”哈莉回複到。
說時遲那時快,斯內普抓住哈莉的手臂,隻一瞬間,兩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眨眼間,他們已出現在一處看似荒無人煙、仿佛被世人遺忘的村落前。
村子中央矗立著一座古老的戰爭紀念碑,曆經歲月滄桑,依然莊嚴肅穆地挺立在那裡。
“感覺如何,哈莉?”斯內普關切地問道。
“嗯……還好啦,也許我現在已經能夠試著自己練習幻影移形了呢,爸爸。”哈莉自信滿滿地回答道。
聽到自己的養女這麼說,斯內普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微笑。他輕輕拍了拍哈莉的肩膀,然後轉身朝著紀念碑走去。隻見鄧布利多正靜靜地站在碑後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西弗勒斯,還有哈莉。”鄧布利多沉穩地說道。
哈莉乖巧地點了點頭,快步跟上鄧布利多的步伐。這時,她突然注意到鄧布利多的食指上戴著一枚從未見過的戒指。那枚戒指造型古樸,其上鑲嵌著一塊刻有神秘符文的石頭。
那些符文猶如古老的密碼,讓人摸不著頭腦。哈莉心中不禁好奇起來,不明白為何鄧布利多會戴上這樣一枚奇特的戒指,但她很快就打消了詢問的念頭,因為鄧布利多緊接著拋出的問題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將她的思緒從那枚戒指上拉了回來。
“哈莉,你的傷疤最近……還疼嗎?”鄧布利多問到。
“最近一直沒疼過。”哈莉回答到。
“那我們可以認為伏地魔知道了你可以入侵他的思想,他認為這是會泄露他計劃的危險行為,所以他對你使用了大腦封閉術。”鄧布利多猜測到。
“那樣挺好,我巴不得是這樣的。”哈莉回答到,畢竟再也不用看到那麼可怕的場景了,哈莉正求之不得呢。
三人在經過了一處空蕩蕩的酒館和幾個房屋後,又走過了一個電話亭和停車場,隨後來到了一處叫巴德萊巴伯頓的村莊。
“進來左轉,哈莉,還有你,西弗勒斯。”鄧布利多說到。
“教授,為什麼來這裡看望新的教授,需要我也在場?”哈莉忍不住好奇心對鄧布利多問到。
“因為校長認為你在探望某些退休同事這一方麵會有無法替代的作用,哈莉。”斯內普替鄧布利多回答到,鄧布利多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們到了。”鄧布利多對哈莉和斯內普說到,隨即他們三人停留在了一處小房子前,緊接著三人一起走了進去。
“熒光閃爍。”三人分彆在一片漆黑的小屋裡掏出自己的魔杖,念到。
明亮的光線如同潮水一般湧入房間,將屋內的每一個角落都照得纖毫畢現,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三個人眼前。這座房子內部的景象隻能用“淩亂不堪”四個字來形容,仿佛剛剛經曆過一場激烈的風暴洗禮。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座曾經巍峨壯觀的大鐘,此刻卻已支離破碎。巨大的表盤破裂成無數碎片,散落一地;原本規律擺動的鐘擺如今孤零零地躺在一旁,失去了往日的活力與節奏。緊挨著大鐘的一架鋼琴更是慘不忍睹,整個兒倒翻在地,原本整齊排列的黑白琴鍵也隨之崩落,零星散布於地麵之上。
再往上看,天花板上懸掛的華麗吊燈也未能幸免,同樣碎成了一片片殘渣,玻璃碴子如繁星般灑落滿地。而原本舒適柔軟的沙發和其上精美的抱枕,也大多出現了裂痕,裡麵填充的羽毛、棉花等物紛紛揚揚地在空中飛舞,宛如一場不合時宜的暴風雪。
不僅如此,房屋的牆壁和天花板上還沾染著一些暗紅色且黏糊糊的不明物體,令人心生恐懼和厭惡。就在這時,一滴暗紅色的液體突然從天花板上滴落下來。鄧布利多反應迅速,伸出另一隻手的食指穩穩地接住了這滴神秘液體,並毫不猶豫地放入口中品嘗了一番。隨後他麵色有些凝重地說道:“這是龍血。”
鄧布利多隨後觀察了一下四周,最終把目光放在了一個相對完好的扶手椅上。
隻見鄧布利多用自己的魔杖在那個扶手椅戳了一下,那個扶手椅突然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哎呦!”,隨後這把扶手椅在哈莉他們三人麵前變成了一個蹲在原地的禿頂的胖老頭。
胖老頭在原地揉著他圓滾滾的肚子,有些不高興地對鄧布利多說到:“你沒必要戳得這麼狠的,鄧布利多,話說回來,我是怎麼露餡的?”
“我親愛的霍拉斯,如果這裡真的有食死徒來過,那天花板那裡肯定會有黑魔標記的。況且食死徒來過的地方,可不會隻有龍的血。”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到。
“是啊,我把屋子布置得差不多了,你們也差不多要開門了,況且我不會變成黑魔標記……”胖老頭有些氣呼呼地說到。
哈莉這時候才看清胖老頭的臉,隻見他的禿頭非常明顯,還有就是他那如海象一般的銀白色胡須,另外就是胖老頭身上穿的淡紫色睡衣外麵是一件褐紫色的天鵝絨衣服,天鵝絨的衣服在三根魔杖的“熒光閃爍”的照耀下顯得閃閃發光。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