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回來後就被長老叫進了他的房間,因為昨天他說的老吳正帶著兩個雙胞胎孫女在家裡等我,我是牽著小野豬進來的,李子果然也在房間裡,我大方走向她並將藤條遞給她微笑道:“這是給你的禮物。”
李子羞紅了臉卻又滿是感激,忘了向我道謝就匆忙牽著小野豬去了另外的房間,同她站在一起的兩個高挑漂亮少女在認真看我一眼後也笑著跟著去了,我知道她們應該就是長老說的女孩,但看著真不像才十三、四歲。
這時長老才給我介紹房間裡的另一個老人,現在這個老人同樣滿臉是笑容。“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老小子的眼光還在。”
“龍騰,這三隻野豬你準備怎麼辦?”長老詢問道,雖然我出發前是說了要去為接納李子捕獲禮物,但我作為擊殺這些野豬的擁有者,長老還是需要詢問清楚的。
“一切但憑長老作主。”
“那就這樣吧,最大那隻你獵殺的我就厚顏收下了,我會將其中一半送給李子家的,另一隻就送給老吳家,最小那隻你們自己帶回去。”
“長老,野豬肉我們就不需要了,隻是那隻小飛他們擊殺的希望能夠留下獠牙。”我隻能這樣說明,雖然他們隻是我的跟隨者,但他們也是部落戰士,這樣的戰利品對他們的意義是很大的,關係到戰士的榮譽,如果開始我沒有答應他們留下還沒有什麼,現在我則不能因此就替他們作主。
長老和老吳同樣也曾經是優秀勇猛的部落戰士,自然也理解這樣的做法,對此不會多說什麼,我又補充說明了最大兩隻獠牙的贈送打算,長老大笑道:“老吳,這獠牙就歸你了,我們兩個老夥計沒必要講究這些,我看這樣,你讓人去將家裡人都叫來,我也派人去通知李子家和竹她們家,今晚就將豬全殺了吃刨豬湯,我們幾家人就是豬下水也足夠了。”
兩個老人作出了決定,很快就有人去分彆通知,同時也開始了殺豬的準備工作,兩個老人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問過我是否同意接納那兩個少女,雖然他們的確也不需要問。
前院再點起了一堆篝火,十多個戰士已經開始了宰殺工作,小飛他們五人也參加其中,首先當然是作為戰利品的獠牙,取下後老吳和竹的大哥各得到一根,小飛他們獲得另外兩根,他們五人怎麼去分配我當然不會去管,不過我早給他們說過拿出一半的豬肉今晚食用,所以最大的兩隻都隻是用了下水,豬肉基本是用屬於我們的那隻出的。
四家人聚在一起有上百人,十多個大的土陶鍋裡滿是豬肚、豬腸這些內臟,大盆裡還裝著蒸肉、炒肉、紅燒肉,所有人都興高采烈地大吃大嚼,今晚的聚餐就如同我和李子她們的婚禮。
小飛他們又在和人拚酒,看來明天仍是無法回家了,我不喜歡喝酒,所以很早就進去陪幾個同樣吃得不多的老人閒聊,他們也問了我的家鄉,我隻能編一個故事,總不能告訴他們我來自地球或子星修煉世界吧。
部落這樣的事是經常存在的,三十多個村落就是逐步彙聚逃難族群慢慢形成的,所以他們對此也不會深究,天晚了老人們逐漸離開,外邊的年輕人卻還在瘋,大家都明白明天我是無法離開了,老吳想將兩個孫女留在這裡,但我和長老都拒絕了,她們在我離開時過來就可以了。
我又陪著長老聊了很久,聽他說了不少部落以前的事以及他自己的事,四十年前他曾經陪同上一任族長去過很遠的地方,那裡有遠比他們部落先進繁華的部落,規模自然也極大,據說更遠的地方還有帝國和城市,帝國的戰士穿著金屬製作的戰甲,任何猛獸這些金屬戰士都可以輕鬆擊殺。
再遠的北方天會很冷,獸皮在那些地方就極為值錢,可惜部落無法將獸皮送到那裡去買,因為遙遠的路途以年計而且還充滿了危險,老人年輕時同樣是風流人物,喜歡他的少女當然不在少數,一生裡曾經有過數十個正式的女人,最後一個是五十歲時接納的,不過留下孩子的不足十個,生病早逝、遇獸潮死亡和贈送都有。
現在還跟隨他的女人就隻剩七個了,他和老族長都沒有留在外麵,因為割舍不下這裡的家,而我本就是來自外麵的強大流浪武者,所以他才堅信我終會離開這裡。
我也實話告訴老人雖然來自外麵,但我無法確定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回去再見我的家人,至少暫時我是沒有離開的想法的,之所以考慮建立那樣的家就是為防禦獸潮,我不習慣將主動留給野獸不能發現隱藏地窖的運氣上,當然那個家是否能夠阻攔獸潮,尤其是大型獸潮我也無法肯定,但我一定會拚死保護那個家以及我的女人、孩子。
其實我選擇峽穀建立新家對抗獸潮也是受到了娟、菊她們那個村落集中去山洞躲避的啟發,獸潮一般是不會在某個地方長期停留的,也不會因為那裡有抵抗就所有的猛獸都會集中過去圍攻,防禦住山洞和我防禦住峽穀口是一樣的。
所以如果李子隻為了跟隨我離開才願意跟隨我,那我必須先說明此事,老人搖搖頭告訴我那應該隻是原因之一,李子是村落這一代少女裡最聰明同時也是最漂亮的,從小就有自己的主意,族長的總部不會直接到村落要人,但各個村落都習慣將最好的成年少女送去供他們挑選。
因為總部不但有族長,同樣他們的戰士也一般比村落的更強,但李子成年時卻明確拒絕了去總部,也拒絕了很多村落強大的戰士,老人的孫子也是在李子十六歲時才勉強同意了他的追求,而那一次是老人陪著孫子去求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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