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回到自己的房間,黃丕已經記不得了。
恍恍惚惚之間,他隻記得好像是做了一場奇怪的夢。
夢裡好像是和什麼人結拜成異姓兄弟了
不對,還有一個人,三個人一起結拜的。
都什麼年代了,皇上都沒有了,誰還玩結拜
黃丕心裡一邊嘀咕著,一邊迷迷糊糊的又要睡過去。
就在他馬上睡著的同時,房間大門被人推開。
隨後有人走到了黃丕的床前,一把便將他身上的棉被扯掉。
還沒等黃丕反應過來,這人又開始脫他的衣服。
還在宿醉當中的黃丕迷迷糊糊之間,便被扒了個乾淨
外麵的冷風吹進來,凍的黃丕直哆嗦。
“冷
誰啊?彆胡鬨,把被子給我蓋上”
黃丕閉著眼睛在身邊摸索,沒有摸到棉被便很是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便看見縣衙門的秘書長冷冷的盯著自己
黃丕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看到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
他將枕頭抱在了懷裡,說道:
“不行啊,兄弟我不好這個調調”
“好你大姨夫!”
秘書長嘴裡發出黃丕乾爹的聲音,說話的時候已經抄起來桌子上的茶壺,將一壺涼透了的茶水澆在了黃丕身上。
看著黃丕的酒勁還沒有完全過去,‘秘書長’一隻手掰開了黃胖子的嘴巴,隨後另外一隻手的食指伸進去,在他嗓子眼裡一個勁兒的攪合
“嘔”
這一下把黃丕肚子裡的東西都勾了出來,他趴在床邊哇哇大吐了起來。
差不多將肚子裡的酒食清空之後,黃丕的宿醉好了很多。
這才認出來‘秘書長’是誰,滿臉委屈的說道:
“我的親爸爸,你這是乾什麼
是不是昨晚上了這個老家夥的身喝酒去了?
你也喝多了吧
不是我說你,喝多了就去偷雞啊,折騰我乾什麼”
“皮子,你真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這個呢”
說話的時候,‘秘書長’將那尊木雕的關公像取了出來,將它放在黃丕的麵前之後,他繼續說道:
“昨晚上你、左仙童和金九鳴結拜了,彆說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皮子,是你前天自己說要走一步看一步的。
現在那還是走一步?
你簡直就要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