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我們已經到了京城附近,大概還需要再走個三天就可以到了城門了。“
大鏢師騎著馬,手裡還放著一張地圖,仔細比對了之後把地圖收起來放進懷中,出聲對著車廂裡麵的沈昭提醒道。
六位鏢師之前也有押過貨物到京城的,因此對京城總歸還是有熟悉的,
隻是很久沒有走過這段漫長的路程,時不時拿出地圖來比較。
這一路也有遇上劫匪,六位鏢師的武功確實高強。
且劫匪一般劫的是財,沈昭一個出來遊曆的書生能有什麼錢財,而且還有六位硬茬子在旁邊保護著。
所以最後總體上沒有出什麼大事。
六位鏢師也覺得這三百兩銀子他們拿的理所應當,至少該儘的責任都有認證。
沈昭應聲,
”鏢哥,那我們先去附近縣城找個客棧休息一下。
明天開始趕路,就在野外休息,爭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京城。“
”好,那我們先去附近縣城。“
沈昭半靠在舒適柔軟的被子上麵,有十斤左右的厚度。
這還是在係統商城買的,裡麵棉花厚實有彈性,且夏涼冬暖。
沈昭在馬車坐了有將近三個月,雖然中途有下來休息,十天半個月外宿一次客寨,但是大多數時間還是在車廂裡麵度過。
坐的沈昭的屁股都麻了,簡單來說就是屁股跟身體像分成兩塊,哪裡都不舒服。
沈昭隻好在商城買東西,讓自己舒服,不那麼受罪。
聽到大鏢師還有幾天就到了城門口,沈昭真的是喜極而泣。
這受罪的日子真的要解放了。
【瓜瓜,你昨天說盛王妃在皇家寺廟修行,身體每況愈下,是因為有人在她的湯藥裡麵下毒,是嗎?】
沈昭冷冽的聲音,可以把人凍成冰塊。
怎麼說,盛王妃也是這個身體的親生母親,既然知道有人要害她,她就要想辦法去救。
【宿主,是啊。而且王妃娘十多年的身體一直不算好,她每天晚上都做噩夢。
夢的是她生你的那一天,奶嬤嬤跟她說你生下來就沒有呼吸了。
這句話折磨了她十五年,每一次想起她都整晚整晚睡不著。
明明王妃娘以前是個明媚的大美人,現在眼角皺紋彌漫,整天蹙著眉頭,每天可以流十斤眼淚的哭包娘了。】
瓜瓜的聲音滿是心疼,王妃娘今年才三十出頭,跟盛王府的側妃溫以柔站在一起就像兩輩人啦。
沈昭麵無表情,她還沒有親自見過盛王妃。
心裡對她的感情說不上多麼複雜,就一個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瓜瓜,你說皇家寺院在京城西南方向,離京城大概一百裡左右,駕馬車半天就可以到,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