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王妃道,“明玉,賞花宴不著急,我們昭昭這是在做好事呢。
而且這也不關明玉你的事,到時候盛王府全權負責。”
站在一邊一直當隱形人的林婉柔也跟著勸說道,
“是啊,明玉,你就放下心來。
宮裡的太後娘娘就算知道了,也會誇讚昭昭的善意之舉呢。”
說完這一句官方的話,林婉柔湊到國公夫人的耳邊低聲道,
“明玉,徐音這個人以後在不在京城,還不一定呢。
你也不用擔心這會影響到國公府什麼。
你說也說了,勸也勸了,她們不聽是她們的事。
這是盛王府跟勇武將軍兩家人的事,國公府還是保持中立為好。
再說了,你雖為國公夫人,但也大不過華楚。
而且華楚是我們蘇家人,論我跟你的關係,你不站在我們這邊。
我能理解,你是國公夫人,得為國公府考慮。
但你也不能站在對方那邊啊。”
國公夫人無奈瞪了林婉柔一眼,她不管了還不成嗎?
徐音的女兒早已淚流滿麵,從家裡帶來得仆人都被控製住。
她自己一個人又打不過沈昭,隻能眼睜睜看著娘親被淩辱。
而且徐靜美還能感覺到身邊往日的小姐妹投來的異樣視線,徐靜美心都碎了。
心裡也不由浮現一抹責怪;娘親都嫁給爹爹了,怎麼還對盛王念念不忘。
竟然還把手伸到王府去,有今日之事,娘親完全咎由自取。
沈昭改為拎著徐音的後領子,迫使徐音的臉對著冰冷的湖麵,完全無視徐音的嗚嗚求饒聲,自顧自說著,
“徐音,你現在如此慌亂惶恐,當時你下令奶嬤嬤殺掉那個孩子。
那時候你的良知難道沒有提醒你,你將來會有這麼一天。
還是說你確定那個計劃是無懈可擊的,也壓根不在意了。
我一“死”,母妃遠走,沒有人會發現你的真麵目。
你高枕無憂,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將軍夫人。”
沈昭一用力,徐音的整張臉都埋進了冰冷的水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