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慣例的話,這群人不管做了什麼,最後都能落得了稍微體麵的結局,最起碼命是能保住的,大不了就是被關一輩子。
命能保住?
嗬嗬,那是以前!那是彆處!在我這裡被我遇上行不通!
什麼體麵!?
他們乾下了這麼多爛事,讓這片地區常年暗無天日,還欺上瞞下,把屎盆子扣得特彆牢!
到頭來,一切事發了,他們也被抓了,難道最後喂他們一顆花生米都不行了!?
我的意思是,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從嚴處理!一個都不能放過!把他們那所謂的體麵給我撕了!”
一番極其嚴厲的話,回蕩在會議室裡,張平赫和鐘萬良麵色極其嚴肅,並且兩個人思緒紛紛。
話說,體麵究竟是什麼?
張平赫和鐘萬良知道,所謂的體麵,就是一旦當了官,進入這個階層後,大家都要維持的東西。
泛而談之就是,不管怎麼爭怎麼鬥,隻要一些東西擺在了明麵上,就不能把對方徹底判死刑,最終留對方一條命的隱性規則。
職位越高,這個體麵的隱性規則就越堅固,這也是那麼多人千方百計使勁往上爬的原因之一。
結果,這個堅固的隱性規則,在處長這裡不管用了,處長才不管那些有的沒有,也不願意管。
麵對梁湛這種不管花裡胡哨,直接以絕對力量撕破一切的粗暴乾脆辦法,張平赫和鐘萬良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保持著複雜的心態,張平赫和鐘萬良很快就想明白了。
不能把官場政治生態的那一套,照搬到處長身上,因為處長根本就獨立乃至超出這套規則之外。
所謂人世間的規則,束縛不住這位人間之神。
想明白這個道理,張平赫和鐘萬良就立刻釋然了。
既然處長根本不管這一套,他們還糾結什麼?聽處長的就好,沒必要置喙。
更何況,幾位長老曾經給他們倆麵授機宜,告訴過他們倆,整個特勤處之所以存在,就是因為梁湛。
換句話說,特勤處這個超高級彆超高機密的部門,天生就是繞著梁湛轉的,梁湛說什麼就是什麼。
隻要梁湛的所作所為不危害華國的主要利益,隻要他不把整個世界當玩具似的玩兒壞,由他去!
這是幾位長老的原話!
所以,張平赫和鐘萬良有什麼可在意的,兔死狐悲更是沒必要。
於是,張平赫首先表態:
“處長說的對,該給這些混蛋一些震懾了。
殺雞儆猴也好,殺猴儆猴也罷,總之不能讓一些混蛋繼續無法無天下去了。”
鐘萬良也順勢點頭:
“嗯,我也同意。
自從建國初期到現在,好像還沒有幾例把高官徹底判死的前例在。
就算沒有前例又如何?咱們特勤處就做第一個,咱們特勤處就是某些人的報應!”
看到兩個副處長態度都是順從自己,梁湛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那就這麼定了,這群混蛋,還有那醫院的相關人員在內,一個都不許放過,全部秘密處理掉!”
此事一錘定音,不容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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