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悅瑤從梁湛的話裡捕捉到了隨機這個詞:
“是啊,鳥的身體內部哪怕被塞進了神經性毒氣炸彈,但鳥本身也是不受人控製的,飛行軌跡完全隨機。
所以,控製這鳥飛進咱們家的,恐怕就是……”
梁湛點了點頭,基本驗證了周悅瑤的猜想,並且他整體推測了一遍:
“我猜,事情的大概經過可能是這樣的。
南棒方麵,本來就在秘密研究神經性毒素氣體炸彈,而且已經研究成功了,還把這種炸彈小型化,植入進了飛鳥體內,把鳥研究成了生物兵器。
南棒的國運想要反噬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好的辦法,就盯上了這種生物兵器。
一些具體的精細操作,南棒國運做不到,但是有些玄之又玄的事情它是能做到的。
比如控製這鳥的思維,控製這鳥的軀體。
在南棒國運的控製下,這隻鳥離開了南棒,攜帶著體內的神經性毒氣炸彈,千裡迢迢的飛到了這裡,飛到這裡後,就在咱們家外麵伺機而動。
就在剛剛,悅瑤你和辰露要出門,你剛一開門,南棒國運就抓住這個時機,控製這隻鳥快速飛了進來。
飛進來後,又直接引爆了飛鳥體內的神經性毒素氣體炸彈,想要讓這神經性毒素氣體炸開,把我毒死。”
大概推演出這事情的經過,梁湛不由的冷笑搖頭:
“南棒不愧是南棒,國運反噬也這麼小家子氣,也這麼卑微自卑。
彆人是借刀殺人,它倒好,直接給我來了個借鳥殺人,借的鳥還是他們自己國家研製的生物兵器,國運反噬這麼偷偷摸摸,反噬的力道也不強。”
說到這兒,梁湛向前幾步,來到了神威結界麵前。
他透過半透明的神威結界,看著裡麵的綠色神經性毒素氣體:
“不是我看不起南棒,是我真看不起南棒這個國家。
他們實在是太小家子氣,又想維護他們那可笑的自卑了,國運反噬都是這個風格。
你說南棒國運但凡再大氣一點,再多派幾隻鳥過來,或者派一群鳥。
等到咱們開門的時候,讓一群鳥一股腦的飛進來,飛進來後就一股腦的爆炸神經性毒素氣體。
先彆說能不能對我造成影響,就這氣勢,就這聲勢,也比區區一隻鳥要強的多呀。
可是人家不,就孤零零的派了一隻鳥過來,意思意思。
咋滴,真以為就憑這一隻鳥,真以為就憑這麼一個神經性毒素氣體炸彈,就能殺死我?白日夢也沒必要這樣做呀!”
聽梁湛說到這裡,尤其是聽到梁湛語氣裡明顯的鄙視和不屑,周悅瑤和辰露互相對視一眼。
她們倆覺得,梁湛說的太對了。
這南棒太小家子氣了,偏偏還喜歡惡心人,讓人想笑他又笑不出來,這種無恥的國家,怎麼還有資格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觀察完綠色的毒氣,梁湛又轉過身來,看向周悅瑤和辰露:
“其實我是完全不怵這神經性毒素氣體的。
憑我目前的身體素質級彆,把這神經性毒素氣體全部吸乾淨,也不會對身體造成任何影響。
可是你們倆不行啊。
這種氣體說到底是劇毒,你們倆隻要稍微吸入一點這種氣體,後果都難以想象,都有可能當場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