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兩次提到了南煙,但很明顯都不是叫邊上這個瞿南煙的,季辭意識到對方口中的南煙似乎另有其人。
“小娃娃,叫什麼名啊?”瞿老頭問道。
“季辭。”
“季辭,季家的孩子嗎?”
瞿南煙答了:“對,京都季家,華盛小季總。”
“還沒問你,你個小沒良心的怎麼想起來看我這個老不死的了?”瞿老頭聽到瞿南煙說話一個白眼就翻上了天,嘟囔道。
季辭瞧著倒是發覺這老頭似乎並不是生氣,相反他很期待瞿南煙來。
“一直在京都拍戲,沒來得及,而且……看的嚴。”瞿南煙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冷凝,帶著股戾氣。
瞿老頭眉毛一挑,威脅道:“你來了,也隻能待在這個房間裡,哪裡都不許去,知道了嗎?”
“我知道,我這次來就是專程過來陪你的。”瞿南煙笑道,身上的戾氣一掃而空。
季辭聽著這似是而非的話,開始去摘自己脖子上的項鏈。
“彆摘,挺好看的。”瞿老頭在那一句一句針鋒相對還不忘關注季辭的動作。
“這樣吧,要是你過意不去,就陪老頭子我下幾局棋,這項鏈就當做報酬,如何?”
“下棋?”季辭臉上表情古怪,“您確定要和我下棋嗎?”
“圍棋可以嗎?要是不會咱們就玩五子棋。”瞿老頭爽朗笑道,“若是你想學圍棋我也可以教給你。”
“不用,就圍棋吧。”季辭搖了搖頭,但是手上動作沒停,還是把項鏈摘下來了。
“你摘它作甚?”瞿老頭道,“我說送你便是送你了!”
季辭指著自己的脖子:“帶著沉,下棋礙事。”
言下之意就是接受了這份禮物。
瞿老頭立刻轉怒為喜:“你這娃子,真對我胃口。”
瞿南煙:“您下棋的時候讓著點……”
季辭搖了搖頭:“不用讓。”
瞿老頭更是高興,拍著大腿笑道:“好好好,更對我胃口了。”
等到瞿老頭和季辭下棋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小姑娘確實沒謙虛,確實不用讓。
起初季辭和他一個浸淫此道數十載的人來比下棋也是分庭抗禮,局勢平衡和緩。
但是緊接著隨著季辭的棋路越走越偏,越來越跳脫。
“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