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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頌安不知道是怎麼在索求無度的男人懷裡結束的,隻覺得從未有過如此漫長的一個時辰。她最近每日在山莊中練劍,興致來了,就帶著幾個丫頭玩蹴鞠,正是因為這,才能在賽場上贏了一局。自以為身體養的很好的,崔元卿縱使強勢,她也能你來我往戰幾個回合,但時間一長,便隻有咿呀求饒的份兒了。
耳聽著屋內自鳴鐘又走了一圈,她帶著泣音蹬他:“崔元卿,一個時辰……到了呀……呀……”
重重的呀了一聲,泣音成了嗚咽。
程頌安羞臊地閉著眼,渾身戰栗罵道:“唔……你無恥……”
“你不喜歡?”崔元卿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停在那裡,她想起來,他偏按著。
程頌安被他弄的不上不下,難受的緊,這廝什麼時候學的這些下三濫的功夫,真真兒不要臉,臉上紅的似要滴血。
崔元卿幽幽看著她,似笑非笑:“你叫我的名字。”
程頌安眼睛一閉,忍著羞恥,輕聲道:“元卿……”
崔元卿雙手撐在床上,身體微微往後仰著,還是一動不動,隻是眼中的幽深似要把她吞沒。
程頌安被他看的受不了,輕輕推他一把,幾乎快要哭了:“玄貞,我叫你玄貞。”
崔元卿深吸一口氣,看著她的眼睛,程頌安眼中似有一汪水潭。他額上繃的緊,懷裡的人也摟的緊,他幾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就是有一絲空隙,都覺得她離他太遠太遠了,他想她貼著自己近一些,再近一些。
程頌安在脫力之前,聽見崔元卿喃喃地在她耳邊低語:“壽王的事過了,重新成親,好不好?”
但是她連拒絕的力氣都沒有。
整個山居靜悄悄的,程頌安沒臉驚動丫鬟婆子,崔元卿就親自去端水來,煨在熏籠上溫熱了,再親自為她擦洗,直折騰到淩晨,子時早就過了。
程頌安累極,不自覺地往崔元卿懷裡拱了拱,夢裡囈語道:“三思哥哥。”
崔元卿撫著她的臉,雙唇再次落到她的背上,才擁著她睡了過去。
到了次日,踏雪若無其事進來收拾東西,目光熱切地望著她的肚子,其餘幾個人比她好不到哪裡去,程頌安再裝作無事發生,也被她們弄得羞紅了臉。
踏雪滿不在乎保證:“姑娘若在這個月懷上孩子,那彆人也說不得什麼閒話,這個孩子崔家也要不走。總之一個月內,隻要崔大人不出京城,我多早晚再把他弄過來送你房裡……”
程頌安汗顏,這丫頭若是做了山大王,倒要強搶漢子給她當壓寨相公了。
好在之後的幾日,崔元卿忙於政務,也顧全她的顏麵,始終沒再來山莊打擾她,破壞她的清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