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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裡德曼覺得荒謬的話題，卻意外得到了其他與會者們的響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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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必要製止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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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鳥頭麵具的貝爾芬格屈指敲了敲桌子，應和道“九有與阿爾法之間的論戰，現在已經對亞特拉斯學院產生一些不好的影響了。支持九有學院的儒、釋、道們與支持阿爾法學院的基督、東正、新教徒們三天兩頭發生衝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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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沒有九有學院與阿爾法學院的由頭，那些家夥也會找其他理由搞事情的。”貓臉的利維坦低聲笑了笑，插話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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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裡德曼沉默的聽著兩位同伴的爭論，心底產生一個微妙的念頭——或許貝爾芬格來自亞特拉斯，而利維坦來自九有或者阿爾法？聽兩人之間的立場，這並非不可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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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知道，想依靠這種簡單的推測就猜出在座各位的真實身份，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就不止一次在會議室裡扮演過九有學生的身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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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細微之處的樂趣，總是令人著迷。通過麵具後麵的談話，揣測會議桌後每個人的身份，已經成為弗裡德曼為數不多的樂趣之一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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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不是重點！”貝爾芬格顯得有些惱火，稍稍提高聲音“重點在於混亂！九有學院與阿爾法學院之間的矛盾，現在已經在整座第一大學引起了許多不必要的混亂！”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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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貝塔鎮上的學生派符籙、魔法藥劑等產品現在供應量大減，已經引起小範圍的市場蕭條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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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學生派符籙、藥劑，就是指由學生自製，貼著學生標簽的產品。因為人工便宜、效果尚可，很受市場歡迎。第一大學的學生們也喜歡在課餘做一些類似的工作，來貼補生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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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清在流浪吧與d≈ap;ap;ap;k發賣的符籙，就屬於這一類產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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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貝爾芬格的話，利維坦顯得有些詫異“市場蕭條……與兩所學院之間的衝突，有什麼關係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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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的不是貝爾芬格，而是旁邊一直吃著東西的彆西卜“學院之間衝突，越來越多的學生將課餘生活用在了互相指責與謾罵上，自然就沒時間做符籙或者藥劑。沒有了貨物來源，市場就蕭條了……很簡單的經濟學原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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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九有學院的學生會為了體現自身教育優勢，強化了學員的學習時間，同樣導致他們的課餘時間大大減少。”貝爾芬格補充道“這也是一個原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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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弗裡德曼在心底否決了自己前一個猜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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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芬格不可能是亞特拉斯的人，那些腦子裡隻有信仰的家夥，很少成為貝塔鎮的常客，不可能知道貝塔鎮市場蕭條的原因，更不會關注九有學院學生們學習時間長短。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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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角度來看，貝爾芬格倒有可能是九有學院的家夥，因為學院強化學習時間，所以心有怨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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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裡飄過這些念頭的同時，弗裡德曼也加入了討論之中。他不能讓自己隻充當一個旁聽者，這會顯得非常特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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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對學生社團的影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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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精麵具下傳來嘶啞的聲音“九有學院與阿爾法學院之間的衝突，反饋到學生社團上，就是血友會與神聖意誌的衝突……但他們之間的衝突導致學校排名第三的ypo社團裡許多成員退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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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ypo隻是tpo的學生組織，並不是一個有嚴格規則的社團。他們裡麵有許多血友會與神聖意誌的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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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況下，兩邊雖然相看兩厭，卻不會胡亂惹事情。而現在，ypo每一次例會上，兩邊的成員都會互相攻訐……其他人也或多或少加入了他們之間的論戰。這讓所有人都很難做……ypo的主席已經決定清退兩個社團的成員了。這對ypo來說，是個很大的變故。”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