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紮昆
當晚他便趁著黑夜偷偷潛進了喬城酒館。
昏暗的廊道,隻有微弱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
敵我不明,沐恩一路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進。
他先檢查了櫃台上的住宿登記,很奇怪,之前的都密密麻麻的記載著,隻有半個月前到現在的記錄乾乾淨淨。
接著,他又偷偷的伏聽著每一間廂房發出的動靜,除了一些酒館旅店該有的嗯哼哈哈聲,好像也並無什麼不妥。
感到有些失望,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找錯地方或者遺漏了什麼重要的線索。但他決定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繼續搜索其他房間。
最後,他來到了酒館的地下室。地下室裡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這裡的酒桶都布著一層灰,並且沒有新的空桶,又一次證實了嗜酒如命的桑卓玫拉人似乎不住在這裡。
隨著夜晚探查無果,第二天白天沐恩索性就入住了這喬城酒館,一方麵查找那群桑卓玫拉人,一方麵購置些艾尼璐交待的作物種子。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自坊市遇襲後,城內的各種勢力似乎心照不宣地達成了某種默契或協議,都不再製造出任何大的波瀾。
整座麗格爾喬城變得異常寧靜,仿佛一切紛爭都被掩蓋在了平靜的表麵之下。
而之前那些神秘的桑卓玫拉人的蹤跡也似乎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的身影。
就連紮昆一行人也如同蒸發一般,仿佛從人間蒸發。
這一係列詭異的現象讓人不禁心生疑惑,這座城市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和陰謀?
桑卓玫拉王都卓玫拉達
宏偉的莊園內堡之中,一排排的書籍成為了這富麗堂皇之中的點綴。
沃萊頓翹著腿,手裡端著一杯猩紅瑪麗,靠坐在高背椅上,慢慢品著,品著酒中的縷縷苦澀。
一道輕巧地叩門聲後,管家穩慢地走進來。
“老爺,我們派出去的探子有消息了。”
“哦?”
“據說此人現在還在麗格爾喬。”管家皺著眉頭緩緩說道。
“玫麗格爾的王都嗎?想不到這家夥竟然能穿越暴風海峽。”
沃萊頓感到有些詫異,畢竟根據之前得到的消息,殺害他兒子的通緝犯,才剛剛成年。
可以穿過暴風海峽的年輕人在整個桑卓玫拉帝國都很罕見,當然也很可惜。
可惜的是縱然他天賦異稟惹到了克達爾家族也是死路一條。
“不用強調這些,你覺得他會在玫麗格爾境內待多久?”沃萊頓繼續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