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也回到客廳,看了眼依然在等待的幾人,開口道:“今天已經很晚了,大家先回房間睡覺吧。”
“少年偵探,你知道凶手是誰了嗎?”板井先生縮在沙發裡,一臉害怕的問。
悠也搖了搖頭:“抱歉,時間有限我還沒鎖定凶手是誰,但是我已經找到了一部分證據,相信我,很快就能找到凶手的。”
“這樣啊···”
聽到沒有找到凶手,眾人有些失望,但沉重的困意已經困擾了他們很久,隻能先回房間休息了。
悠也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忽然開口:“緋色先生,你的手怎麼了?”
他的手背上貼著創可貼,悠也記得很清楚,在聽故事的時候他的手背並沒有受傷,是什麼時候···
緋色的腳步一下子停了下來,下意識縮了縮手,用有些低沉的聲音回道:“沒什麼,不小心擦傷了。”
悠也緩緩道:“這樣啊···要小心處理傷口,免得感染了噢,畢竟被生鏽的鐵器劃傷的話,很容易得破傷風的。”
緋色點點頭回道:“謝謝關心,不過我並不是被什麼生鏽的鐵器劃到的。”
悠也沒有再說話,隻是眼中閃過一絲思索。
緋色微微轉頭看了悠也一眼,然後回房間去了。
···
樓梯的平台上,悠也仰頭看著牆壁上的肖像畫愣愣出神。
“在想什麼?”宮野誌保走了過來。
悠也道:“凶手的手法已經破解了,我也大概知道凶手是誰了,隻是關鍵的證據還沒有找到。”
“我推測證據可能就在凶手身上,但是沒有十足的把握···”
“噢?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是嗎?”宮野誌保微笑道。
悠也愣了下,用手指戳了戳她軟綿綿的臉頰,笑著道:“這可不僅僅是我的口頭禪,更是表明我掌握了充足的證據和線索,並且將它們全部都串聯了起來。”
宮野誌保歪了歪腦袋問:“所以,現在還差一個證據是嗎?”
“是的,沒有證據就無法指證凶手,那我所有的推理也就無法成立。”
“這樣的話···不如我們從頭到尾將案件梳理一遍?看看是不是遺漏了什麼?”
“好···”
悠也沉吟道:“首先是案發時間,應該是在9點到10點之間。
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在房間裡,隻有凶手和死者在一樓的浴室···準確的來說,案發應該是在9點05分以後,因為當時我在這裡看了一會兒這幅肖像畫,並沒有看到有人出來。”
宮野誌保接著道:“屍體的衣領上有鹽的結晶,可以推斷出第一案發現場是浴室。凶手應該是在一樓的浴室裡殺害了死者,然後放血倒進浴池裡麵,接著利用那個通道,將屍體運回了二樓的房間。”
“最後就是尾石太太在一樓的浴室發現了血池,我注意到院長沒有出現,懷疑是她被殺害了,結果也確實在她的房間裡發現了屍體。”
“屍體上除了鹽的結晶以外,指甲末端還有美甲留下的顏料,但是行李裡沒有發現被拆下來的美甲,我懷疑是被凶手帶走了,上麵可能留有指證凶手的關鍵。”
“所以,我們現在的目標是找到那些美甲?”宮野誌保總結道。
悠也點了點頭:“美甲應該是最關鍵的證據,但是中間的時間不少可能已經被凶手處理掉了。而且我比較關心的是,院長是自己前往浴室的,還是被凶手叫過去的呢?”
有一句話悠也沒有說出來,那就是如果聯係六年前和田香織的離奇死亡,或許是院長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而凶手掌握了某些證據,威脅院長去的浴室?
想到這裡,悠也沉吟道:“或許,我們可以找雨山慎了解一下當年的事情。”
“嗯?”宮野誌保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怎麼突然提到雨山慎了。
兩人來到雨山慎的房間,敲響了房門。
“是誰?”裡麵傳來雨山慎驚疑不定的聲音。
“是我,神穀。”悠也道。
過了一會兒,房門打開了,門後露出了雨山慎有些蒼白的臉。
他看了看兩人,有些緊張的問:“你們,有什麼事嗎?”
悠也道:“我想找你了解一下六年前的事情。”
雨山慎臉色猛地一變,大聲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說著就想關上房門。
悠也抬手用力抵住房門,低聲道:“玉山先生,院長已經被殺害了,凶手下一個目標很有可能就是你!”
“那你快找出凶手啊!你不是偵探嗎!”雨山生驚慌失措的質問。
悠也冷笑道:“正因為如此,我才要找你了解當年的事情。”
雨山慎雙眼猛地張大,嘴唇顫抖了半晌,最後鬆開了手:“我知道了,你們進來吧。”
悠也和宮野誌保對視一眼,然後走進了房間。
“說吧,你想知道什麼?”雨山慎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
悠也思索了一下,開口道:“玉山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和田香織的死亡根本不是什麼吸血鬼做的,而是有人抽乾了她的血液,為的就是那稀有的孟買型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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