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杯戶醫院,詹姆斯等人還在為水無憐奈被救走而懊悔不已。
但是當他們從悠也口中知道這次行動就是為了將人交回組織的時候,一個個都震驚的呆在原地。
朱蒂直接大聲質問起來。
悠也一臉輕鬆的解釋道:“卡邁爾先生之所以一直表現自己,還炫耀開車技術,就是為了在備用計劃中順理成章的被選為運送水無憐奈車輛的駕駛員。”
“接著再由赤井先生出麵,讓琴酒他們猜出來水無憐奈在那輛車子裡麵,再把人搶回去。”
朱蒂震驚的都結巴起來了:“這,這,你們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不對,秀去哪裡了?他為什麼沒有回來?而且,”她左右看了看,“好像還有幾名搜查官沒有回來?”
悠也笑了笑道:“他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這會兒我估計應該已經在路上了吧。”
朱蒂有些不解:“他們到底去做什麼了?”
悠也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並沒有回答。
朱蒂有些不滿,悶聲道:“好吧,這件事情暫且不提。為什麼要把車炸掉?萬一···”她看向卡邁爾,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臉上的焦灰雖然洗掉了,但還是能看到細小的傷口,臉頰的位置更是貼著一塊紗布。
悠也解釋道:“這其實也是為了擺脫組織的視線,讓他們以為開車的fbi被炸彈炸死了。
實際上那是假裝讓駕駛員被襲擊導致車子失控,趁著這個機會讓護欄撞到駕駛位,在容易逃脫並且不會被組織看到的角度把門打開,最後在合適的機會讓炸彈爆炸然後從車裡逃脫。”
“如果掌握不好時機,是很容易被炸彈炸死的。”
“而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這裡除了赤井先生以外就隻有卡邁爾能做到了。但是赤井先生不能擔任駕駛員,所以···”
聽到悠也的話,卡邁爾忍不住挺了挺胸膛,長相凶惡的臉上浮現起一抹驕傲的表情。
朱蒂很想說她也行,但是對比了一下自己和卡邁爾的駕駛技術,還是鬱悶的把話咽了回去。
詹姆斯有些不解:“但是,水無憐奈是我們和組織對抗以來得到的唯一線索,就這樣放回去···”
悠也輕笑一聲:“因為我還有赤井先生已經和她約定好了,她繼續回到組織臥底,而你們fbi則要擔負起保護她弟弟的責任,不是有個什麼證人保護計劃嗎?她現在不僅僅是和組織有關的線索,同時也是我們在組織留下的魚餌。”
悠也將他們和水無憐奈進行的交易講述了一遍。
“原來如此,如果是為了得到水無憐奈提供的組織重要情報,確實可以啟動那項計劃。”詹姆斯鬆了口氣,他馬上反應了過來,“這麼說,剛剛在車上卡邁爾被人襲擊的聲音也是偽裝的了?”
卡邁爾摸著脖頸苦笑道:“沒錯,我假裝被她打暈,然後趁機將車子停到恰當的位置。不過我沒想到她是真的下手···”
悠也笑了笑,解釋道:“這是赤井先生特意要求的。萬一你沒有成功逃脫而是當場被組織的人擊斃,他們發現你脖子沒有被攻擊的留下的痕跡肯定會起疑心,水無憐奈就危險了。”
“這,這樣啊···”卡邁爾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赤井先生想的真是周到呢。”
朱蒂還是有些不滿,抱怨道:“既然是這樣,事先和我們說一下有什麼關係啊?”
詹姆斯也頗為讚同的點頭:“沒錯沒錯,你知道她被帶走我們受了多大的打擊嗎?”
悠也聳了聳肩膀:“這才是我們想要的效果,因為無線電很有可能被竊聽,要是他們知道水無憐奈被帶走,fbi的人卻沒有什麼恰當的反應,那些家夥是不可能相信的。”
“騙過他們需要的不是演技,而是真實的反應。”
朱蒂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這間醫院的人我們也要想辦法保護他們才行,組織的人肯定會以為是他們協助我們隱藏水無憐奈的。”
悠也忽然道:“不用做多餘的事情,就這樣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離開這裡就是對他們最大的保護了。”
“但是···”朱蒂還有些不放心。
柯南笑著道:“沒關係的,我想這個時候,憐奈小姐肯定在幫我們了···”
···
另一邊,保時捷裡麵。
水無憐奈也正如柯南所說的那樣,製止了琴酒打算報複醫院的行為。
“為什麼?難道就這樣放過那些人嗎?”伏特加很是不滿。
水無憐奈語氣平淡的說:“他們應該沒有和fbi聯手,我在假裝昏迷期間聽到了,fbi似乎是將我偽裝成了赤井秀一的妹妹辦理的住院手續。”
伏特加不解:“但你不是有名的主持人嗎?那張臉···”
水無憐奈不屑的說:“他們應該是說我隻是長得很像吧,不然真是本人的話,早就已經鬨得人儘皆知的地步了吧?”
“當然了,fbi肯定也做好了準備,將我的失蹤用合理的借口掩飾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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