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西咽了口口水,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在口袋裡掏著什麼東西,一邊道:“好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已經心滿意足了吧?可以把我兒子放掉了吧?”
瀨田愣住了:“兒子?你什麼意思?”
福西拿出了一張紙展開,上麵是數行文字,邊上還附帶著一個年輕人的照片。
“給我寄威脅信,讓我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是你吧?!”
瀨田更懵了:“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信?”
毛利蘭連忙走了過去,從福西那裡要來威脅信看了起來。
上麵寫著,如果福西不想讓自己兒子出事,就綁上隨信一起寄過去的炸彈,然後帶著剩下的炸彈占據米花百貨大樓體育用品專櫃所在的樓層,並且宣稱寄件人不出現就引爆炸彈,隻要讓寄信人滿意就會釋放他的兒子。
瀨田連忙爭辯:“我不知道這樣的信啊!”
“彆開玩笑了!”福西急的眼淚都出來了,“我兒子自從上個禮拜就失蹤了,快,把我兒子還給我吧!”
“欸?”瀨田傻眼了,她根本不知道什麼信,什麼兒子啊!
三人間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落進了柯南的耳朵裡。
他嘴角微微勾起,輕笑一聲道:“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目的吧?”
“欸?”三人驚訝的看向坐在那邊的毛利小五郎。
柯南繼續道:“瀨田小姐確實是連續把紅色t恤寄給你的人,這樣的行為導致她處在一個不利的位置;
而你偽造了這封信,營造出一個不得不這樣做的弱勢立場。”
“可惜你沒有想到的是,瀨田小姐掌握了你殺死她父親的決定性證據!”
福西瞬間呆住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存在證據?那個時候根本沒有其他人看到啊?
瀨田也是有些懵逼,她掌握了那樣的證據嗎?怎麼她自己不知道?
柯南將紅色t恤的姿勢所代表的意義講解了一遍:“最後組成的語句,就是‘我看到你埋了’。”
毛利蘭驚訝的說:“原來是這個意思,那麼就是指看到了他掩埋屍體的過程?”
福西心裡暗暗鬆了口氣,原來是虛張聲勢,嗤笑道:“果然是在虛張聲勢,那個時候雪大的眼睛都睜不開,除了我以外···”
柯南第n次打斷了他的話:“你想說,就算有其他人在也看不到你掩埋屍體的情況嗎?很遺憾,還真的有那麼一個人。”
福西臉色驟變:“怎麼可能?”
柯南道:“我調查過那次事故,在雪崩停止以後搜救隊在山中的小木屋裡發現了一名幸存者,是個登山初學者,那個人就是你吧?”
福西愣了下:“是又怎麼樣?”
柯南嘴角微微勾起:“那就很簡單了,作為初學者的你,是不可能冒著風雪去到離木屋很遠的地方掩埋屍體的。”
福西身子顫抖了一下,他意識到了什麼。
“也就是說,隻要警察去到哪個小木屋附近調查一下,就可以找到13年前被你殺害並掩埋起來的丸崗先生!”
福西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無比。
“你以為沒有目擊者,但事實上確實有那麼一個人。就是作為殺人凶手的你自己!”
福西瞳孔猛地一縮,他身子劇烈顫抖起來,顫顫巍巍的後退了幾步,最後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哀嚎著大哭起來。
福西想讓自己的兒子上名校,為了高昂的學費選擇了挪用公款,為此不惜殺害了以前的上司,也就是瀨田的父親並且將貪汙的罪名嫁禍給了他。
卻不想最後他的兒子因為受不了他的期待帶來的壓力,選擇了離家出走。
福西遭此打擊,又在紅色t恤折磨下有些精神崩潰,才想到了這個主意。
而他身上綁著的以及紙袋裡的炸彈都是假的,不然他也不敢乘坐擁擠的電梯來這裡了。
瀨田一早就猜到了這一點,畢竟做出那種事情的人,又怎麼敢使用真的炸彈呢?樓下的機動隊和警察就是她打電話叫來的。
她有些佩服的看向毛利小五郎:“不過毛利先生真厲害啊,竟然憑這麼點線索就能知道12點28分代表的是12月28日的雪山事故···”
剛破完案走出來伸了個懶腰的柯南,聞言剛想解釋,就聽到毛利小五郎開口道:“旗語是在聲音難以傳達的海上或者山上使用的語言···”
他緩慢又堅定的將之前悠也和柯南通過氣的推理一一道出。
柯南驚訝的看了過去,原來大叔已經看穿真相了?那他乾嘛還要浪費力氣推理這麼半天,直接讓大叔自己來不就好了?說的他嘴巴都乾了。
卻不想毛利小五郎看到柯南驚訝的樣子,虛著眼睛說:“這上麵寫著的。剛剛收到了一封不知道哪個家夥發來的郵件,裡麵就是寫的這些內容···”
“借我看一下!”柯南借來手機,快速閱覽了一遍,上麵寫著的內容正如毛利小五郎剛剛所說的那樣,與他和悠也的推理幾乎分毫不差。
隻是,其中並沒有涉及到瀨田小姐是丸崗大作的女兒,是在結婚以後改姓的瀨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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