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初冷著臉,“不用了。”
可江闞哪裡願意,他饞了謝允初好長時間了,綻放在懸崖峭壁上的野玫瑰,摘下來的時候,肯定很爽!
他抬手拉住謝允初的手腕,還是帶著傷的那隻。
謝嶼澈就在兩人身後看著,他看著兩人拉拉扯扯的,謝允初臉上似乎還掛著很開心的笑。
她很喜歡想要給他下藥的男人嗎?!
他焦急的原地打轉,連推著酒過來的服務生都沒看見。
他現在隻想衝過去,把放在謝允初身上的那隻鹹豬手扯下來。
他是討厭謝允初,可她畢竟名義上還掛著他謝家的姓!
謝允初蹙了蹙眉,看到江闞那一臉委屈的表情,笑了笑,千年的狐狸就是精,那演技都比的上影帝了。
她另一隻手將江闞的手拿下來:“就算你不開心,也不可以按我的傷口哦~”
江闞立馬鬆手,可腦子裡想的卻是,謝允初受傷應該更好拿捏。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受傷了,我剛才捏疼你了?”
他收起眼底的壞笑,一臉溫柔的開口。
“是啊,捏疼我了,作為懲罰,今天的飲料就不喝了。”
剛才江闞因為太激動,將果汁放在了桌子上,允初笑著墊腳,指著江闞背後氣鼓鼓的女人:“有人吃醋生氣咯~”
江闞扭過頭,見是自家老爺子給自己找的未婚妻,眼裡閃過一抹不耐。
趁江闞回頭的功夫,她快速拿下一杯一模一樣的果汁放在剛才的位置。
“不用管她!一個煩人精!”
他又煩躁的端起果汁,轉向謝允初的時候,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他知道謝允初這個人吃軟不吃硬。
“這麼多人都看著我呢,這個麵子你得給我吧?”
允初掃視一眼,果然很多人往這邊看著,她點點頭,拿起另一杯果汁,聲音清冷又疏遠:“下不為例。”
兩個杯子輕輕碰撞在空中發出清冽的響聲,毫不猶豫的將那果汁喝下去一大半,隨後她才邁開腿朝著有些紅溫的謝嶼澈走過去。
謝嶼澈見她回來,連忙收起焦灼都實現,一臉不屑:“這就是你給我演示的好辦法?”
憋屈死了。
謝允初哼笑一聲,“難道要按照你想的,把東西直接灑到彆人身上,然後將人打一頓?”
謝嶼澈挑眉,這種辦法有什麼不合適嗎?
“謝嶼澈啊,你上小學的時候,跟其他同學鬨矛盾就是這麼解決的,這麼些年過去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謝嶼澈很不服氣,“可是最後道歉的還是那個人,不是嗎?”
允初觀察著江闞,想看看江闞藥效什麼時候發作,就看見少年不服氣的模樣。
“你當時贏了那個人,你覺得是你贏的嗎?不過人家知道你是謝家的少爺,怕的人是你爸媽,可不是你那無處安放的拳頭。”
謝嶼澈身體微怔,抿了抿唇,好像的確是這樣的。
“可你不是說,這裡最不好惹的人,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