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目圓睜,眉眼之間皆是慍氣。
謝嶼澈收回自己的手,不舒服的搓了搓,他很討厭被不熟悉的人觸碰。
站在謝允初旁邊那個軟軟糯糯的少女咬了咬嘴唇,她若有所思的開口:“我不會在明知道對方討厭自己的前提下還故意搭話,也不會一上來就多管閒事。”
“嗯~可能跟我的家教有關吧~”
何姣姣躲在謝允初身後,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繼續加碼:“哦,我忘了,謝小叔你六親不認,沒有家教呢~”
說完,她又縮了縮身子,謝允初見狀揉了揉她的頭,語氣帶著嘲笑,“謝澤,聽我家姣姣說的話了嗎?”
“討人厭,就該自覺的滾遠點!”
這個時候電梯門剛好打開,三人齊齊下樓,謝澤也跟著出來,隻是這裡站了很多人,為了保持自己的人設,他隻能保持還算得上溫和的笑,隻是那隱匿在深處的眼神,卻足以將何姣姣還有謝允初千刀萬剮了。
他拍了拍謝嶼的肩膀,像是長輩又像是朋友。
更像長輩多一些:“嶼澈要是受了什麼委屈,可以來找小叔,小叔會竭儘所能的幫你。”
他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公司裡的人齊刷刷的看過來。
他們之前就聽說了,這謝家原本是要讓謝澤幫忙代理的,可不知道謝允初用了什麼手段,愣是搶了過來。
她身上沒有謝家的血,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她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順,隻是三年前那些質疑她的聲音,都被她解決了。
至於是怎麼解決的,他們心裡也很清楚。
時隔三年,他們終於再次見到了這位含著金鑰匙的謝少爺。
隻是,他乖巧的跟在謝允初身後,就像是被訓練好的一條隻會點頭狗,他的胳膊上還能看到許多縱橫交錯的傷口,有些還結痂,是新傷加舊傷。
眾人心裡暗罵謝允初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之前謝家夫婦好歹養了她十年,霸占旁人的家產不說,好歹得要對這個名義上的弟弟好一些吧?
眾人心裡唏噓著,眼神帶著探究,雖然沒有那麼光明正大,可那可憐謝嶼澈的目光一經流露,足以證明他們的心正在往那裡斜。
謝澤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就是要扭曲事實,讓謝允初孤立無援,到時候,對賭協議時間一到,謝家就是他的了。
謝嶼澈並不聰明,等他利用謝嶼澈扳倒謝允初,然後就假意將謝家交給謝嶼澈,反正他什麼都不會,最後還是得要求助他。
他會用最溫和的方式,把謝嶼澈變成他的傀儡!
謝澤在想什麼,謝允初不用猜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謝澤是沒有軟肋,甚至沒有朋友,所以同樣的,他最難把控的就是人心。
她好像突然就想到了該怎麼幫謝嶼澈除掉謝澤這個禍害了。
她搶在謝嶼澈前麵搭話:“小叔這是說的什麼話,出了什麼事,自然有我這個做姐姐的替他擔著,他受了什麼委屈,自然也是跟我這個做姐姐的說。”
謝嶼澈依舊沉默著,其實他知道謝澤當眾說出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可是來之前,他答應了謝允初不要說話。
他的手暗暗握成拳,環視著周圍那些人落在謝允初身上那不善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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