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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浮生適時地開口解圍道：“楊大哥幫過我不少忙，如果沒有他，很多事我都孤掌難鳴。”
楊山連連點頭說：“那都是我應該做的，我這個人，一直很低調，這些事情，我都沒跟彆人說過，就連我爸都不知道，哈哈哈，你以後也少跟彆人說，紈絝子弟才是我的保護色。”
楊首長看著兒子眉飛色舞的樣子，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但畢竟有外人在場，他也隻能忍了。
楊首長歎了口氣，轉頭看向劉浮生：“知道我唯一對你感到不滿的地方在哪裡嗎？”
劉浮生立即閉嘴，沒有接茬。
楊首長意有所指的說：“楊山畢竟是我兒子。”
劉浮生聞言，急忙說了一聲抱歉。
楊山微微一愣，沒聽懂他們是啥意思，自己當然是楊首長的兒子，可是，這跟劉浮生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導致父親對他不滿呢？
劉浮生卻很清楚楊首長的意思，他恐怕早就看出來，自己當年給楊山做局，利用楊山，達到想要的目的。
楊首長唯一的不滿，就是自己家的傻兒子，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劉浮生說一句抱歉，同樣也是個解釋，當年他處於那個位置，很多事情，不得不為，同樣，他也是個講義氣的，後麵可沒有讓楊山吃虧，反而幫他成長了很多，也就等同於，幫楊首長教育了兒子。
聽到這聲抱歉之後，楊首長哈哈大笑說：“過去的事，不提也罷，楊山現在漸漸成熟了，我也省不少心。”
楊山聽懂這句話，有些不服氣的說：“爸，我過去怎麼了？除了生活作風問題，也沒給你惹過麻煩吧？就算我談女朋友，也是因為咱們老楊家人丁稀少啊，我三代單傳，肩負著開枝散葉的使命，我……”
楊首長瞪了他一眼說：“閉嘴。”
劉浮生心中不禁一樂，楊山是真沒拿自己當外人，他這種頑劣的性格，和楊首長還真有挺大的關係，至少某些方麵，倆人太過相似了。
他們又聊幾句，楊首長終於把話題，引到了謝大姐的身上。
“你有什麼辦法，讓那丫頭和家裡重歸於好？”
按輩分，楊首長和白首長，要比謝大姐高一倍，叫那丫頭，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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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年齡，其實楊首長他們，沒比謝大姐和謝振生，謝振奇年長太多。
劉浮生搖頭說：“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更沒有得到任何支持。”
楊首長微微皺眉：“實話？”
劉浮生點頭說：“實話！謝振奇司令員在我離開粵東之前，單獨找我聊過，他隻是跟我說了一些，謝家的往事罷了，卻沒有給我提供任何實質性的東西，哪怕一段錄音，一封親筆信都沒有。”
楊首長說：“信物都沒有，這事兒難辦了。”
楊山問：“怎麼難辦？”
楊首長說：“謝家那丫頭，脾氣太古怪，你去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肯定全無用處，說不準還要得罪她，今後去發改委辦事，基本就沒戲了。”
劉浮生明白楊首長的意思，就算周主任不主動為難自己，在有心人的眼裡，自己也得罪了他們兩口子，如此一來，他想做什麼，恐怕都會舉步維艱，包括但不限於發改委，燕京的其他部門，也會對他的事情，一拖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