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料想的不錯,這消息傳到殷冰河耳中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懷揣著計謀,想要利用這個機會,實現自己的目的。
如今鬼影宗的眾弟子已經離開了自己的宗門,說起來,算得上是寄人籬下,所以他是需要幫助的。
也隻有這邪修之人,可以幫助他。
他們連墨君陽都能傷成那模樣,更不必說,隻是幾個小小的仙帝而已。
可沒想到,在殷冰河提及此事的時候,便被那邪修的領頭之人,毅然決絕的拒絕了。
說起來,這殷冰河雖然和這邪修之人有過幾次合作,但是他對這邪修的領頭之人姓甚名誰,甚至長相,他都不知道。
那人終日一襲黑袍,與黑暗融為一體。
而且他的麵上,還始終戴著一個黑色的麵具,也將他的麵容嚴嚴實實地遮擋起來,讓人無法窺探他分毫。
可他越是這樣,越是讓殷冰河心中不安。
但是如今他需要他的力量,也無法,隻能聽從他的安排。
“如此好的機會,我們怎可錯過!”殷冰河一聽這領頭之人拒絕了自己,頓時便氣急的站起身子來。
他有些急切地往前走了兩步,似是想向他證明,這天極宗之內,的確是有許多的寶物。
饒是殷冰河說了再多,這領頭之人,也未曾答應他。
殷冰河的目光在那人的身上來回掃視著,想要從他的麵上察覺到一絲的線索,但是他那黑暗幽深的麵具之下的雙眸,沒有一絲的波瀾。
至此,殷冰河便知曉了,自己是指望不上這些人了。
如今能指望的,便隻有自己鬼影宗之內的眾弟子了。
並且自己手中,還有一張極好用的牌,那便是商知。
這商知如今尚且在自己手中,陸星晚和他的關係,自己是知道的,若是自己以商知的性命為要挾,他就不信,這個陸星晚,會不妥協。
至於這秦道雲,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自己毫不在意。
陸星晚若是想要殺,便殺了他就是。
這其中,倒是的確有殷冰河所不知曉的事情。
邪修的領頭之人,之所以拒絕和殷冰河一起前往天極宗,倒不是因為他對那天極宗的力量毫不覬覦。
與之相反,這天極宗的力量,於邪修之人而言,是極具誘惑力的。
天極宗已經隱匿了這麼多年,自然是蘊含了許多的神秘力量,對於一直渴望提升實力的邪修來說,自然是有巨大的誘惑的。
但是他們,不敢靠近這上古秘境。
是因為,這邪修之人,最懼怕的便是玄武的力量,而他們心中知曉,這天極宗外,是有一隻玄武在鎮守的。
且不說真的打鬥起來,就僅僅是這些邪修之人出現在玄武麵前,他那力量之恐怖,會讓這些邪修之人瞬間消失殆儘,煙消雲散。
所以哪怕邪修之人對這天極宗的力量是充滿渴望的,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權衡利弊之下,他們還是要首先保住自己的性命的。
不過這些,殷冰河並不知曉。
這邪修的領頭之人也不會將這些事情告知殷冰河。
殷冰河知道自己聯合邪修無望,所以也不再將希望寄予他們身上。
他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便整頓了自己鬼影宗內的眾弟子,向著天極宗的方向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