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斯揚:“??”
他參加綜藝,被網友捧上了神壇,卻在連厘麵前屢屢受挫。
她哪裡是大提琴手,分明是滑鐵盧!
兩人在路口分道揚鑣,連厘往前走,誰知剛邁兩步,停靠在路邊的車子突然發出鳴笛聲,嚇了她一跳。
連厘看過去,是一輛全黑色的柯尼塞格。
柯尼塞格的車標和瑞典皇家空軍相同,都是幽靈造型,她對車不感興趣,但也認得。
車窗搖下,淡橙色的路燈照亮了男人那張骨相鋒銳立體的臉龐。
連厘疑惑看著他。
黑燈瞎火的,靳識越在這裡乾嘛?
扮鬼嚇人嗎?
見她站在原地不動,靳識越冷白修長的手指敲著車窗邊緣,“過來。”
連厘環顧四周,淡定上前,停在了他夠不著的地方。
連厘稍稍彎腰,看著車裡神色冷淡閒懶的男人,問:“您怎麼在這裡?”
沒喊靳先生,也沒喊哥。
靳識越側過頭來瞧她,清冷嗓音淡淡的:“等人。”
連厘唇角微揚,聲音是一貫的輕緩:“好巧,那不打擾……”
“不巧。”靳識越說,“找你。上車。”
他的話一字不差落在耳畔,連厘愣怔。
找她?
靳識越瞧了連厘好一會兒,她仿佛充耳未聞,毫無動靜。
“早上起床把耳朵落被窩裡了?”
他每個音節都漫不經心的,但這話擺明了在諷她出門沒帶耳朵,聾了。
嘴那麼毒,軍區大比武估計都不用動手,說幾句話就能把彆人毒死。
連厘放電影般在腦海回顧這段時間和靳識越的點點滴滴,自認她沒得罪他。
既然他都說她耳朵不好了,那她就老實做個聾子吧。
連厘:“抱歉,沒聽清,方便再講一遍嗎?”
聞言,靳識越不禁挑眉,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連厘沒動。
再往前走就不安全了。
連厘雖然學過一丁點防身術,但她有自知之明,要是打起來,她百分百打不過他。
說聽不清的是她,一動不動的也是她。
“小師妹架子挺大。”
靳識越眼皮輕抬,散漫不經道,“要我親自請你是吧。”
連厘腦子神速運轉,正要回話,忽聽他說:“是不是丟東西了?”
連厘清透的瞳眸閃過詫異,語調隱隱帶著驚喜:“對的。”
她思忖數秒,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副駕座是女朋友的專屬位置,這種言論在此時並不成立。她若是敢把他當司機坐後麵,怎麼死都不知道。
她還沒活膩呢。
連厘甫一落座,某種乾淨凜冽的淡香陡然而至,瞬間包裹住她。
很奇怪的味道……不是香水的氣息,也不是檀香那類昂貴的木香。
靳識越坐在駕駛座,單手鬆弛搭著方向盤,腕骨遒勁,伏起的青筋山脈般蜿蜒,烈性而又漂亮。
他側目瞥她,語氣懶散:“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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