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惠敏是一邊在服裝店上班,一邊做寒假作業。
臘八晚上她終於早回了一次家,吃完晚飯,才八點的樣子。
她哈氣連天的旋開鋼筆,繼續寫小說。
許珍珠和徐寶生準備離開北京,去彆的地方。
她的計劃是:回家收拾些細軟,等過幾天,再和徐寶生一起坐火車去他的老家。
誰知徐寶生卻搖頭拒絕了,“我不能讓你冒險,萬一你回去後,讓你父親發現端倪,又把你關起來怎麼辦?他之前又不是沒乾過這種事!”
“我們也不能去我的老家,學校有我的檔案,萬一你父親順著蛛絲馬跡找到我老家去怎麼辦?”
許珍珠六神無主的望著他,“那咱們去哪?”
徐寶生:“咱們去上海。”
定下來後,徐寶生怕原來收買的下人出賣他,當下收拾了東西,就退了租。
轉而到火車站附近,租了間房。
“珍珠,你先住這兒,委屈兩天,我明天就去火車站打聽去上海的火車票。”
說罷,就為難的看著許珍珠。
許珍珠發現後,立馬問道:“可有難處?”
徐寶生剛開始還吞吞吐吐,最後在許珍珠的逼問下,才說出,給許珍珠買了紅色高跟鞋後,他就沒剩幾個錢了,根本買不起去上海的車票。
許珍珠一聽,二話不說,就把身上的首飾退了下來,交給徐寶生,讓他去當掉,買車票。
徐寶生感動的握住許珍珠的手,發誓這輩子都會對她好。
第二天徐寶生確實是出門了,但他卻沒去火車站,而是回到了許府附近,他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紙筆,用左手寫了封敲詐信,給了一個乞兒兩個大錢,讓他送去了許府。
辦完了這事,就去當鋪把許珍珠的首飾當了,還完借朋友的錢,還剩下些,他轉身就去下了館子。
而另一頭的許富貴正在為女兒的失蹤,著急上火,這次和上次的不同,女兒的首飾和衣服都還在,隻是出門買書,就不見了。
巡捕初步判定,可能是被綁匪擄走了,要是那樣的話,許府很快就能收到勒索信,隻要按照上麵寫的交上贖金,他家的孩子就能放回來。
“撲通”一聲輕響,突兀的打斷了寧惠敏的思路,她立刻打開手包,拿出手槍,腳步輕的像貓似的下了樓。
隱身在牆角,透過窗戶向外望去,院中兩個黑影一前一後朝洋樓摸了過來。
天色太暗,看不清長相,從身形初步判斷,是兩名高大男子。
寧惠敏嘴角牽起一抹冷冷的弧度,當機立斷拉開窗戶。
“啪——啪——啪——”
連續開了幾槍後,兩個黑影應聲倒地,趙媽和趙小卉慌裡慌張的跑下樓來,“槍聲,小姐,有槍聲。”
“噓——,小聲點,你們待在那裡不要動,我出去看看。”這一刻,寧惠敏出奇的冷靜。
她重新裝滿子彈,撥開保險,拉栓上膛,又從牆角拿了把大刀,推開門走了出去。
她在兩具身體的三米處停了下來,“你們是誰!跑到我家來做什麼?”
她聲色俱厲的呼斥了幾聲,地上躺著的人影沒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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