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的情緒卻不似他一般激動,淡淡道:“總要進門的,如果有一天時間不夠還受著傷呢?”
淩久時沉默,他知道這個可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變成現實,但是看著身邊的人拚著傷過門,還是讓他有些不舒服。
阮瀾燭拍拍他的肩,“我不會帶她亂進門,門裡的故事我都會篩選好,她畢竟也是黑曜石的人。”
“好吧。”淩久時歎了口氣。
過門,總是生死一博,不可能沒有危險的。
顧子衿從門裡出來,這個門是白虎的體力門,可累死她了,還好之前雖然受傷了,也沒耽誤她照著阮瀾燭給她的計劃表訓練。
下樓吃飯的時候,顧子衿看到白鹿的黎東源已經坐上了餐桌。
他為了阮白潔可是連麵子都不要了,天天來黑曜石蹭飯。
阮瀾燭為了趕走他還特地裝作阮白潔打了電話罵他,可黎東源就像是抖一樣,愈發來勁了。
顧子衿沒興趣參與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事,坐到了座位上聽著黎東源旁敲側擊,想要知道阮白潔的事,最好能見一麵。
怪隻能怪阮瀾燭走了一步臭棋,黎東源隻憑一張照片和道聽途說就能對阮白潔執著於此,阮瀾燭裝作阮白潔的電話可謂是給黎東源嘗到了甜頭,可不就更加放不下了嗎?
因為黎東源話太密,被嫌棄他的盧豔雪強硬地送了出去。
淩久時感慨,“黎東源不愧是單身,都分不清人啊。”
程千裡立馬就禿嚕嘴接上,“阮哥不也是單身,兩個組織老大都是單身,還挺配。”
阮瀾燭斜了他一眼。
程一榭立馬拉走程千裡,避免這傻孩子看不懂眼色再說錯話。
程千裡走的時候還挺懵,“乾嘛啊?”
顧子衿感覺不妙,先其他人一步放下筷子,“我吃好了,你們慢吃。”
說著就想離開,結果被阮瀾燭拉住了胳膊。
陳非見此,帶著淩久時離開,給他們兩個獨處的空間。
顧子衿轉頭看他,“阮哥是有什麼事嗎?”
阮瀾燭看著顧子衿,“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的意思。”
“阮哥在說什麼呢?是要過門了嗎?”顧子衿笑著問道。
“他們都看出來了,你那麼聰明,我不信你看不出來。”阮瀾燭道。
顧子衿盯著他許久,臉上的笑落了下來,“看出來了,又怎樣?”
“什麼?”阮瀾燭沒想到會是這麼個回答。
顧子衿的喉嚨還沒好全,說話隻能慢慢說,“我覺得現在這個關係挺好。”
“我們是同組織的同事,也是過門的夥伴,我覺得這個關係挺好。”
她看著阮瀾燭,認真說道:“感情這事容易使人盲目,你看黎東源不就這樣?”
“更何況我不信會有天長地久的愛情,那日後分開了,雙方彼此都尷尬。”
“還不如退一步,隻保持朋友關係,不好嗎?”
顧子衿甩開阮瀾燭拉著她的手,上了樓。
幾天後,阮瀾燭從黎東源那裡拿到了下一扇門的線索,佐子。
熟悉的眩暈感,顧子衿睜開眼,她在一間教室,周圍是打打鬨鬨的學生,通過翻書和套話,她得知自己叫許青青,是英才中學高一四班的學生,而且下一節課要考試,為了期末考試而練手。
下一節課,考試。
顧子衿兩眼一黑。
等試卷發到手上,顧子衿隻能絞儘腦汁寫了她會的,不會的就連蒙帶猜。
她應該不會在這扇門裡一直考試考到結束吧?這期末考試一聽就是最後的時間啊!
顧子衿心裡有些抓狂,但她很快冷靜下來,不能自亂陣腳。
進門前阮瀾燭讓程千裡查了關於佐子的故事,所以顧子衿對這扇門心裡還是有點方向的。
她用“那件事太恐怖了”“怎麼會發生那種事”這些含糊不清又有指向意味的話,引導其他同學討論關於學校裡的恐怖事情。
然後她就知道高二二班有人車禍去世,隨後不久整個班的人都開始突遭意外,搞得學校人心惶惶,舊校舍一整棟都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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