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官淺懶洋洋道,“我在角宮,角宮也沒什麼好說的,那我就傳宮尚角每月十五會內力全失吧。”
鄭南衣抽動嘴角,“跟半月之蠅類似會不會引起無鋒警覺?”
“不會的。”上官淺滿不在乎,“他們又不知道是我隨口說的,無鋒也隻能相信了呀。”
她笑了起來,看著十分明媚與無辜,“畢竟我們是他們知道宮門消息的唯一渠道。”
“隨便你。”鄭南衣也沒再勸。
平靜的日子如一潭死水,直到月長老遇刺身亡的消息傳來,宮門沉悶的氣氛中才猛然突出了一絲淩厲,池水漸漸翻湧起來。
“弑者無名,大刃無鋒?”上官淺看向黑夜之中逐漸升高的白色孔明燈,“明明已經將身份推脫給了賈管事,為何還要出頭?”
被人威脅了嗎?竟然被人捏住了把柄?
看來這之後還有人潛伏在暗處,比她們和霧姬更深。
一日午後,上官淺、雲為衫和鄭南衣三人不約而同來到了之前的亭子裡,因為出門時就吩咐過,所以婢女們已經準備好了東西。
“沒想到我們姐妹如此心有靈犀。”上官淺看著另外兩人笑道,“我本還打算布置好了讓下人去尋你們。”
“我也是如此想的。”雲為衫也笑著說道。
鄭南衣隻是冷哼一聲便進了亭子。
婢女們燒好火炭泡好茶,給她們係好披風,上官淺她們就隻需舒舒服服坐著就行了。
“你們昨夜見到了那天燈嗎?”雲為衫主動挑起了話題。
上官淺裝作驚訝道:“難不成那不是隨意放的嗎?”
“聽說是有大人物去世才會放的,我們之前不是見過一次?”鄭南衣補充道。
“這……”上官淺眼珠一轉,將婢女們都趕出亭子,“你們都站遠些。”
知曉三位未來的宮主夫人想要談論月長老的死,但這事宮門早就傳遍了,婢女們也沒多想,隻當她們不好意思當著宮門婢女的麵談論。
角宮的婢女率先離開,羽宮和徵宮的婢女在雲為衫和鄭南衣點頭示意後才退出去。
“月長老的屍體徵宮檢查過了,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上一道薄如蟬翼的劍傷之外,再無傷口,也並沒有中毒。”鄭南衣低聲開口。
“宮子羽說宮尚角猜測殺害月長老的人是他十分信任之人,月長老毫無防備,當時護衛的侍衛都被月長老親自遣走了。”雲為衫說著她知道的消息,“現在宮門在對所有管事以上的人進行徹底排查。”
“我想凶手是霧姬夫人,你們應該沒什麼疑問吧?”上官淺抬眼看著二人,見她們都沒露出疑惑的表情便繼續說道,“這次的事情說明宮門中是有人知道霧姬夫人無鋒的身份的,但他們選擇了包庇。”
“月長老知道,所以遣走了侍衛,那老執刃不可能不知道。”上官淺聳聳肩,“畢竟枕邊人嘛。”
“老執刃死了,賈管事屋內搜出無鋒令牌,按照我們之前的想法,霧姬夫人應該是想甩脫身上的無鋒痕跡,完完全全倒向宮門。”
“但她這次又出手了。”雲為衫接道,“她不但暴露了宮門內還有無鋒的存在,還殺了看起來沒什麼關係的月長老。”
“有人在逼迫她!”鄭南衣也說道,“本來可以安安全全、乾乾淨淨留在宮門,但有人捏住了她的把柄,讓她不得不選擇出手。”
“她選擇月長老的原因,說不定是三位長老之中隻有月長老知道她的身份,且會為她保密。”上官淺喝了口茶潤潤喉。
“宮尚角和宮遠徵之前去羽宮找過霧姬夫人。”上官淺看向雲為衫,“他們想確認宮子羽是不是老執刃親子,但我覺得霧姬夫人估計會耍得他們團團轉。”
“我見過霧姬夫人,她十分疼愛宮子羽,視若己出。”雲為衫證明上官淺的猜測很可能是真的。
“霧姬夫人應該是想幫助宮子羽坐穩執刃的位置。”鄭南衣拈起一塊糕點細細品嘗,“有什麼能比踩著強力的角宮和徵宮上位更得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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