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與鄭南衣入座,宮遠徵雖然不開心,但也沒說什麼——他不想擾了哥哥的興致。
宮尚角親自為上官淺斟酒,“你來宮門,未見你喝過酒,但如今佳節也淺酌一杯吧。”
上官淺看著杯中清亮的酒液,含笑抿了一口,“綿香醇厚,果然好酒。”
“但淺淺不勝酒力,也就隻能喝這一杯了。”
“無妨。”宮尚角示意在一旁爐子上溫著的茶水,“清茶我也已備好,左右都是自己人,大家隨意便是。”
上官淺點點頭,不再說話。
鄭南衣正準備自己倒酒,她酒量不錯,但難得喝,看著酒壺估量著不算多,便也沒向茶水那伸手,但宮遠徵卻先一步為她倒酒。
“你——”鄭南衣驚怒,她用得著宮遠徵來為她倒酒,他誰啊?
宮遠徵撇開頭,“既然哥哥都說今晚是一家人了,那便我來為你斟酒,不過也隻有這一杯,多的彆想。”
“嗬嗬。”鄭南衣冷笑,“一杯都不用。”
她把宮遠徵倒的那杯酒直接放在了宮遠徵麵前,“我想喝自己會倒,不勞煩徵公子。”
“你——!”宮遠徵氣急,“我就不該管你!”
“那可就多謝徵公子了。”鄭南衣假笑道。
“哼!”
宮尚角看著依舊不合的宮遠徵和鄭南衣有些頭疼,鄭家的姑娘著實是脾氣大了些,遠徵弟弟在他的勸說下都願意親近一些,但這鄭南衣就是不領情。
罷了罷了,宮尚角閉目,如果之後真的不合適,他就依遠徵弟弟所言,將鄭南衣放出去吧,左右都是在舊塵山穀生活,更何況遠徵弟弟也算還小,之後再挑些好姑娘家便是。
宮尚角又看向上官淺,這個也是令人頭疼的存在。
上官淺正默默吃菜,一舉一動都是世家貴女風範,看得出有良好的教養,一般來說世家都會教導閨房中的姑娘一些待人常識。
但上官淺卻總是總是不願意跟他相處,現在用膳也不管餐桌上的氛圍,平時也不見她來找,好似相比起夫君,她更願將宮尚角當做同一屋簷下的陌生人。
難不成世家中的相敬如賓都是如此嗎?
亦或是上官淺本就不願入宮門?就像蘭夫人那樣?
不,宮尚角在心中否定,之前去打探的侍衛隻說上官家的小姐體弱多病,不常出門,若真是有意中人的話,也不可能半點消息都沒有傳出來。
所以,是自己本身就不願入宮門?
但宮尚角看得出上官淺在宮門生活的還是挺好的,沒有什麼不適,隻是不願意與他相處罷了。
舊塵山穀。
宮子羽提著小巧的兔子燈和雲為衫並肩走在街上。
路過一個編花繩的攤位時,攤販吆喝:“公子,小姐,要編花繩嗎?情緣花繩,能保愛情美滿、夫妻和順。”
宮子羽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但他強壓下去,假裝隨意道:“我看這個好像很有趣的樣子,我們試試吧。”
他說著隨手拉出了幾條,特意拉得老長,然後假裝是失誤,“一不小心拉出這麼多,那就編兩條吧。”
“好嘞!”攤販很快上手,兩條花繩就編好了。
宮子羽接過,將一條係在自己手腕上,另一條係在雲為衫腕上。
宮子羽:“阿雲,我知道你還沒有多喜歡我,但是我會努力的,讓你每天都喜歡我一點,之後就能非常非常喜歡我了。”
他眼睛亮晶晶的,目光中全是期待,期待著雲為衫的回應,也期待著他們的未來。
雲為衫卻隻是看著他,然後撇過了頭。
宮子羽眼中的光芒一下子就熄滅了,隻餘點點星火。
“我們繼續走吧。”雲為衫低聲說道,隨後徑直往前走去,宮子羽趕忙跟上。
“阿雲,你彆生氣。”他小心翼翼說道,“你如果不喜歡,我以後就不說了。”
“我沒有生氣。”雲為衫道,“隻是你以後彆在我身上浪費心思了。”
她第一次說出這麼決絕的話。
“為什麼?”宮子羽拉著雲為衫,眼神倔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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