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公主府。
芒種將一本書遞給李承鈺,李承鈺看到書名,眉梢一挑,“紅樓?”
“是。”芒種答道,“這是範閒之前在澹州化名所作,如今他進了京都,便有人將之整理成冊,開始流通。”
“怪不得之前沒有聽過。”李承鈺隨意翻了翻,看見了幾個熟悉的名字就合上了。
範閒,穿越者?
“陛下已經明確下旨為範閒與晨郡主賜了婚,長公主去求了太後,林相也去求了陛下,範閒好似也不願。”芒種將最近的事情一一稟報。
“晨郡主好像也不太不願意,葉靈兒曾帶著晨郡主當街攔住範閒,想與他談談,但範閒掩麵不出。”
“靖王世子李弘成邀請範閒參加詩會,範閒答應了。”
“範閒有鑒察院提司的腰牌,在鑒察院暢通無阻。”
芒種說完就退到一邊,為李承鈺切水果。
李承鈺用簽子挑起一塊水果,“之後緊緊盯著範閒,我感覺他周圍會有許多樂子看。”
果不其然,一連幾天,滿京都的風光都是範閒的。
詩會上大出風頭,花魁的主動邀約,在公堂上慶帝的維護,主動質問太子等等。
李承鈺知道李承澤和李承乾也去試探了範閒,就是不知道麵對背後有慶帝的範閒,他們會怎麼動作。
範閒想退婚的心很堅定,林婉兒也想退婚,但慶帝不允。
李承鈺冷眼看著京都內的紛紛擾擾,隻覺慶帝不愧是一位優秀的政治家,不過最是無情帝王家,這也算不得什麼。
長公主怕是還看不清,慶帝已經覺得她插手太多,想斬斷她的臂膀。又或許她看清楚了,隻不過不願承認罷了。林婉兒不過是慶帝奪她權的一顆棋子。
李承乾雖為太子,但他是因為中宮嫡子的身份才坐上這個位置,慶帝需要磨礪他,皇後期望他坐穩,李承乾壓力可想而知,更彆說還有李承澤這個被慶帝推上來的人。
李承澤在慶帝眼中是磨刀石,也是平衡太子勢力的敵對方,作為早就注定被拋棄的一方,他不願認命,所以也主動插入了這旋渦之中。
外界波詭雲譎,針對範閒的動作一個接一個,攪得京都頗有些風雨欲來的樣子,永寧公主府裡卻歲月靜好。
李承澤一進來就看到芒種正將切好的水果遞到李承鈺麵前,而李承鈺正拿著一本書翻看,這書他在母妃宮裡見過。
“你倒是好興致。”李承澤毫不客氣坐在另一個位置上,將果盤裡的葡萄拿在手中,“外麵的紛紛擾擾好像都被公主府的大門給關在外麵了。”
李承鈺翻過一頁,“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
“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李承澤叼著葡萄,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不過是見不得你這麼清閒罷了。”
“林婉兒最近可是焦頭爛額,你不是她好友嗎?”
李承鈺放下書,看著對麵的人,“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她了?”
李承澤移開視線,“不過是覺得你再這樣窩在府裡,對身體不好罷了。”
李承鈺不想去想李承澤到底要乾什麼,也懶得應付他,便說道:“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說完又拿起了書。
李承澤張張嘴,但終究沒說什麼,隻是將葡萄連著果盤一起帶走了。
芒種走了過來,放下一個新的果盤,“可要安排去晨郡主那裡的馬車?”
李承鈺“嗯”了一聲,芒種便退下了。
李承澤上了馬車,看著手中的果盤,突然將葡萄狠狠摔在地上!
他死死抓著果盤,深深吸了口氣,“回府。”
回了二皇子府,李承澤進了一個房間,房間裡有各式各樣的零碎物品,整齊卻顯得有些雜亂,蓋因很多都是重複的物品,顯得這裡像個倉庫。
李承澤將手中的果盤疊放在其他相同的果盤上,他看著屋子裡的東西,很雜,卻都印著相同的梨花標記。
他隻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永寧公主府。
李承鈺登上馬車前往林婉兒居住的皇家彆院,馬車上的金銀錯梨花紋格外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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